又是暖洋洋的大晴天,我的感冒好也好的差不多了,只是留个理由给自己犯懒。那个奇怪的梦也没有再出现过,我乐得消耗着为数不多的青春。
“嘿嘿,大黄!”饼婶家的大狗在我脚底下摇尾巴,我自在地很拿着烧饼边勾引它。
前几天的时候,我七扭八拐从饼婶家的后院找了个梯子,硬是爬上了旅店小木屋的房顶,把饼婶吓得一愣一愣的。不过看我一脸骄横跋扈,并且过了几天还活得好好的,她也乐得不管。
至于林子然,从医院回来以后他就忙得受不了,从箱子下面掏出笔记本就没怎么出过门,一天到晚噼噼啪啪在房间里延续着倒霉的都市生活,只有每天傍晚的时候他会拖着我到天意湖转一圈,只不过是这水,我是死也不肯下了。
对了,还有那个说书的老头荒伯,估计他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神棍,每天中午十二点会定时出现在饼婶的店里取烧饼。只除了他阴森森的笑容让我感到毛骨悚然浑身不自在,其他也没什么不好的,我已经酝酿着去拍拍他看起来蛮光滑的头了。
话说饼婶的烧饼真是好吃啊,芝麻的,红枣的,肉馅的,糯米馅的,纯天然无污染,并且一个口味一个做法,我换着花样吃每天吃顿顿吃也没有烦过。。。啧啧。
初冬的阳光很美,暖融融地有着独特的质感,铺天盖地地洒在脸上就有一种乐得逍遥的错觉。空气干净清冷,配合着温暖的恰到好处的阳光,一切都很适合,好的很好的很。
手里的烧饼忽然被一只手拿走,我一回头,林子然居然颤颤巍巍爬上了房顶,潇洒地坐在了我的旁边。
“哟!林总!您老好雅兴。今天不怎么忙?”
他微微眯起双眼看向天空,长长的睫毛在他脸上投下漂亮的剪影。
“我们来了五天了吧……”
我掰掰手指头说:“是的。只不过您一直很忙而已。”我誓自己绝对没有酸酸地抱怨的意思。
“是啊!”他的语气挺起来蛮轻松地,“没有助理帮忙,我当然很忙。”
“……额……”我默然了,这个助理神马的问题,是我一直不愿意去回和考虑的问题。
林子然假装看天空,余光一直在我脸上徘徊。
我沉默了一会,说:“我们该回去了。再不回去,真的要阿楠给我写期中论文了,我怕教授的心脏伤不起。”
林子然,林总,他的时光太宝贵,也从来不该属于我,我实在是,没有那个福分,再消受了。
我们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