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老翁比武获胜这么一出儿后,大家纷纷找他求教,我低头自顾自地修剪着指甲倒也清闲,实在服气这位老翁,品行端正,武艺过人,锄强扶弱,帮我良多......难道秘密就在面具下吗?还是不要管他老人家了,对于窥探隐私不在本人擅长范畴。有一点可以确定他身体不错,堪比青壮年老牛啊!
我见老翁朝这边走来,赶忙放下修指甲剪子,笑眯眯站起:“老者辛苦了,请上座。”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不知道有多寒碜,明摆是自己坐享其成。他落座后:“玲珑师傅每日都心事重重不知为什么?”我坐在他旁边:“瞎想。”他听后问我:“玲珑师傅武馆兴旺衣食无愁其它事不必多想尽可抛在脑后。”我托腮斜视左面承重墙45度角道:“整天太闲,没事找点事做。只为摆脱无聊环境。”他听过我的《闲人论》后,拉我出去,我被他牵住手的瞬间又生出奇异地熟悉感觉我看他的侧脸,蹦出句话:“酷毙了。”他风中凌乱问我:“你说什么我没听到?”我脑中猛然觉得这个话也这么熟悉,我们就这样牵手狂奔出了武馆。
路上我说:“我们停下吧,你说的地方应该不远了吧?”他停下,我瞄了我们牵着的手一眼,他这才下意识放开,为缓解莫名气氛,我说道:“老者你总能给我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觉。”他问我:“世上没有那么巧的事?或许你对我是感激之情那也不一定。”我想了想说:“也许是吧。”
走呀走,走呀走,一处依山傍水景象来到我眼前,使我顿时眼晴一亮:“高山、瀑布、空旷地。只可惜了季节是冬天。”他问:“可惜什么?”我随着回说:“当然可惜了,要是在夏天,我就可以跳到里面游泳了!”他朗笑道:“你果然是个不拘俗的女子!”我对他说:“拘俗什么?对您一个饱经世事老翁或许没有必要。”他问我:“你难道就没有猜疑过我的身世?”我远望他:“确实身世可疑。”他言行间微秒地有些变化:“哦?你可推测到什么?”我道:“看你身法矫健,总戴面具,我细想你定是位年龄不到三十的山中侠客!”他鼓掌道:“然后呢?你会联想到什么?”我抱拳道:“恕玲珑直言,你的黑衣白造型确实很吸引人的注目,可我玲珑却已心有所属,所以你要对我要有像白杨之前那样的打算趁早打住,否则下一个步白杨后尘的人将会是你。”他大笑:“你是在提醒我?还是暗示什么的?”我明显感觉似曾相识地气氛怔了怔:“你听好,只要你当我是朋友,我也交你这个朋友,你如是有那个非分的想法,最好免谈!”他拍着我的肩膀:“你顾虑多了,我对你,哎,真没那所谓的非分之心。”我暂忘了方才熟识的感觉:“那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