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逯瑾瑜汇报上了一切。他说道:“父皇,秦王的势力已经全被剿灭了,但是收到了一个重要的情报,北鲁国是秦王的帮凶,而且他们觊觎我们国家肥沃的领土很久了,恐怕会入侵我们了,请允许我戍守北疆,来防住他们。”
“不用了,你才回来不久,请好好的歇息吧,朕已经损失了妻和长子,不想再让你们从我的身边离开了。”皇上说道。
而此时,虞丰已经买通好的大臣立即上奏到:“启奏陛下,之所以最近国运不济,而国母和储君落难,其实那星象上面早有预兆,凶星聚于西边,而预示着我西月国的皇城即将遭殃,邪逆之气袭来,带走了皇亲,陛下需另立皇后娘娘和储君来壮大朝廷里的阳刚正气,来与这邪气抗衡,否则的话,这后果不堪设想啊。”
“你胡说些什么?西月国国富民强,而哪来的什么邪逆之气,而母后尸骨未寒,哪有现在就另立皇后的道理。”逯瑾瑜说道,他听到这句话是异常的愤怒。
皇上听到了这话一样很生气,但是被虞丰买通的大臣一共有十几位,他们都站了出来帮之前的那位说话,一直要求皇上选立新后和新的储君。而这让皇上感到了犹豫不决。
“陛下,冰轮宫的晴妃,来自于异世,而温柔贤惠,外柔内刚,绝美端庄,是皇后的最佳人选,陛下不妨就立她为后吧。”一位大臣说道,而其余人一呼百应,有很多人原本与虞丰并无瓜葛,但是他们都知道见风使舵,而这么多人说晴妃好,自己也当然要跟着说了。
而这正戳到了皇上的痛处,他喜欢谢沐晴没有错,但是这么多人帮着谢沐晴说话当然是不允许的,他的心中还沉浸在爱妻死去的痛苦之中,现在根本就没有立新皇后的心思。而他大声说道:“你们够了,给朕歇一歇,朕自会决断的!”
这一句话一出,朝堂之内瞬间变得无比的安静,看来皇上是真的被惹急了,说任何话都是多余的。而那些大臣们不敢再言,但是他们相信自己的话多多少少能起点作用,正所谓“三人成虎事多有,众口铄金君自宽”,一群人反复的在你旁边重复一句话,难免会对你的决策造成影响。
而没有过多久,这次上朝以烦闷告了终,而得知此消息的虞丰感到了开心,毕竟这些正在按照她的计划运行,而她现在又一次的感觉到了明显的腹痛,小腹也开始渐渐地肿胀了起来,而她知道了,再过几个月,也许她就要生了,她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但是也同时为自己担忧着,毕竟这是个紧急的关头,不知道自己的那位不怎么聪明的二殿下会不会掉链子。
谢沐晴吩咐手下拿出了一个杯子,这杯子与其他的杯子乍一看没有明显的区别,都是皇家使用的珍贵玩意,但是这里面却承载着一个女人的良计,即便是不能逃脱掉虞丰手下的监视向逯瑾瑜通风报信,依然能够通过这个杯子传达自己的心思。
过了几日,谢沐晴请逯瑾瑜前来这冰轮宫赴宴,这桌宴席摆的很是不错,而那整整一桌都摆满了各式珍馐,而给逯瑾瑜留了一个最好的座位,也使得三太子殿下感到了极为的开心。
逯瑾瑜打开了为他准备的酒,那一坛上面写着“西京金浆醪”几个小字,而打开一问,醇香扑鼻,一问便知是多年的佳酿。而他拿过了自己的酒杯,朝里面倒上了酒,而他惊奇的现,那杯中多出了一个“防”字,他甚是奇怪,一饮而尽杯中酒,而那“防”字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又倒上了一杯,那“防”字再度出现了,而他明白了,这可能是谢沐晴的心思,劝自己多加防范,而他也计上心来。
而这个杯子其实是谢沐晴的计策所在,而用了它便能对虞丰反将一军。这杯子和那古代著名的“侯马蝴蝶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与那“酒满蝶显,酒干蝶隐”是一个道理,这杯底中央有个暗簧,还有个类似于凸透镜的东西,而酒倒进去便做一个凹透镜,而组装在一起便能将那暗簧上的蝴蝶像给映在喝酒人的面前,而谢沐晴把这蝴蝶换做了“防”字,很是精妙的把自己的信息传递了出去。
而谢沐晴说道:“请殿下赏舞,这两个姑娘是虞丰娘娘为殿下挑选的,这支舞也是很费了一般心思的,还望殿下笑纳。”而她朝着逯瑾瑜使了一个眼色过去了,逯瑾瑜即刻会意。
那两位姑娘舞袖轻扬,散出了迷人的香气,逯瑾瑜取出了银针刺向了自己的肌肤,以使自己保持着清醒,而那两人故意的靠近他,他就将计就计,摆出了自己被迷得神魂颠倒的样子,而说道:“姑娘们国色天香,来我身边陪我喝酒吧。”
那两位姑娘都是虞丰派遣的刺客,她们以为自己携带的药丸已经生了效,而马上服服帖帖的坐到了逯瑾瑜的旁边,而摆出了撩人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