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最近这个声音似乎无时无刻不陪伴着自己。

弄得他差点怀疑是不是自己有了第二人格。

就像当时周井儿在自己眼前演戏糊弄班主任时一样。

这段时间，他一直因为不知道自己喜欢的是周井儿还是顾辞而心烦意乱。

脑子里这个声音却一逮到机会就在自己耳边念经。

“你是另一个韩重言？”韩信把玩着酒杯，眼带笑意。

[……]

脑袋里没了声音，韩信却接着问道：“知道我韩信，最讨厌哪种人吗？”

[……]

“肆意揣测人心的人，见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斩一双。”

[……]

“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韩信嘴角扬起不输以往的痞笑。

他既然能忍辱十几年，从家族败落忍辱偷生活到现在，掌控自己的情绪简直易如反掌。

之前不过是没意识到而已，既然已经摸清了对方的出现时间，“多谢你的帮忙，”赋予他随意穿梭的能力。

而且他还能带着别人一起穿梭异世界。

“但接下来，你还是永远带在安静的地方别出声好了。”

“莫把别人都当傻逼，”韩信似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