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要在街市口……
齐家永远会被钉在耻辱柱上,洗也洗不干净。
齐玉恒两眼一翻,气晕了过去,失去意识之前,他脑中只想着……成也君家,败也君家。
当初是因为君家势大,齐家才趁机得了聂惊河的拉拢,从而展壮大。眼下也是因为君家,而落到了如此田地。
齐玉恒想,君青阳啊君青阳,我这辈子机关算尽,却依旧斗不过你!
就如同君卿若所认为的那般,临哥办事情——完美。
翌日一早,所有的血雨腥风都成了昨夜星辰,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
君卿若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男人侧身躺在她旁边,他一手支着头,一手搭在她的腰上。
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卿若只一睁眼,就看到了一双澄澈的琥珀色眼眸。
然后,男人的吻就落在了她的额头。
君卿若眯眼笑了起来,“这样醒来,可真完美啊,什么起床气都没有了。”
她声音染着初醒时的微哑,听起来软软糯糯的,抬手就勾住了临渊的脖子,脸埋进他的胸膛去,磨蹭着。
只是很快就察觉到了,这男人身上总是一种青竹清新又凛冽的芬芳,此刻却是杂着些许其他的气息。
君卿若对这种味道很是敏锐,是血腥味。
她愣了一愣,“尊上昨晚出去了?”
“嗯。”临渊不瞒她,应了一声,“我得陪着你和儿子,所以只能趁着你们睡着了之后出去办事了。”
君卿若知道话中的办事指的是什么事。
“都办妥了?”她问。
“妥了。”
听到他这话,君卿若就没再追问什么。
临渊问道,“若若不问我怎么办的?”
“嘿嘿嘿嘿……”君卿若埋在他胸膛偷笑,“你办事我放心,你肯定能做得很完美的,从当初你趁夜把青蜂的头颅挂在齐落雁帐顶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这一点了。”
临渊低低笑了两声,便也不细说了,搂着她就嘬嘬嘬了好几口。
两人又腻歪了好一阵,最后是国师大人败下阵来。
引火烧身啊,碰又碰不得。
卿若就只见男人垂头丧气地下床,听到男人特别怨念的话语,“这些事情也了结了,成婚的事情绝对不能偏离原计划的时间。”
其实这男人任何时候说话,声音听起来都是淡淡的,但君卿若现在已经能够准确从他这听起来仿佛没有太多情绪变化的声音里,准确揣摩出他的情绪了。
眼下他声音里的怨念,她当然能听出来。
于是她就坐在床边晃荡着两条小腿,乐不可支,扬眸问道,“临哥,怎么?还没成婚,你就不管我了?”
男人侧身,修长的眸里目光仿佛带着几分委屈,看得君卿若心都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