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都有些缺氧了,眼睛蒙着一层水亮亮的光,小脸也因情动而有些酡红之色,临渊才结束了这个吻。
也不说话,只静静地看了她片刻,然后开了个话头,“只不过……”
君卿若像是意识到他会说什么,还不等他开口,她就赶紧又亲了上去,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临渊眸子一怔,目光里透出无奈的颜色来。
好一会儿,君卿若才松开他的嘴唇,打量着他的目光。
临渊问道,“为什么不想让我说话?”
卿若咕哝道,“我才不想听教训呢……我也不是故意这么磋磨自己,我也知道我身体好不容易养好了些。但也是没办法啊,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父王和咏杰有什么三长两短吧……”
她一边说一边盯着临渊的眼睛,只觉得看着他这张脸,心里就是喜欢喜欢喜欢。
然后就在他唇上啃了啃,像是偷了腥的猫一般。手臂紧紧圈着男人紧实的腰线。
就咕哝得愈理直气壮了,“我保住了父王和咏杰的性命,多厉害呀。但是这世上哪有事情是十全十美的。而且我很听你的话,杀人的事情我没做,怕你回来会生气,所以我特意把齐家全留下了。就是为了让你能有地方撒火的,你对付他们,可以。数落我,不行!”
临渊笑得无奈,伸指刮了刮她的鼻尖,“合着我还应该表扬你?”
君卿若依旧理直气壮,“对!你得哄着我,我这生着病不舒服着呢。而且我还没嫁给你呢你就不哄着我了的话,我嫁给你以后可怎么办啊?”
谁还不是个小公举咋的了?就得哄着!
她哼哼了两声,像是要在气焰上压倒临渊,于是就盯着他,认真说道,“其实,像我这样的人吧,你除了哄着,也没别的办法。”
临渊轻轻舔了舔唇,哪怕绞尽脑汁也反驳不出这话哪怕一个字。
于是点了点头,“没错。若若说得对。”
眼下他们都还并不知道,这句话以后会成为他们家的家训。
在临渊这儿,是若若说得对。
在君临那儿,是娘亲说得对。
君卿若高兴了,就搂着男人不撒手,腻歪了好一会儿,而且反正她现在非常时期,也不怕引火烧身。
就更加放肆得没边儿了,在临哥身上摸来摸去的。
临渊哪里吃得住?但也只能忍着,没别的办法。
而且他现了,这女人是有些毛手毛脚的毛病,看到她一边摸着他腰腹肌肉时那闪着垂涎般光芒的眼睛时。
临渊总有些无来由的危机感,“我觉你这毛手毛脚的习惯是改不了了。”
“嗯呐。”卿若随口应了一句,继续爱不释手地摸着。
临渊猛地圈住她,“对我毛手毛脚,可以。对别人,不行!我个人奉劝你,为了别人的安全着想,不要将别人陷于不义之地。”
君卿若一怔,捋了捋这话中的意思,明白了这是醋坛子又有点开始漏了。
她自己选的小傲娇大醋坛,她跪着也会宠到底的。
于是她一边戳着临渊的腹肌,一边占有欲十足地说道,“放心,我只摸你,就摸你就摸你。临哥这么完美的身材,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哪里还看得进别人啊。”
她说着就凑到临渊的耳边,吐气如兰般,声线黏糊又暧昧,说道,“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