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罗能理解梁漪,萧楠和于雅对叶老板的憎恨。
可即便如此,血仇血海滔天,那些前来赴宴的人,他们何其无辜!?
“为了自己的仇怨,你们就能如此残杀无辜?!”夜罗问道。
“无辜?”梁漪眉梢眼角满是讥讽,“那些会来赴宴的男子,杨子江和卓晗是什么德行你没看到吗?口口声声骂我们是妓院里的婊子,他们哪里无辜?他们又哪里不该死?”
“我没有啊,这可不是我说的,这都是杨子江说的,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卓晗这时候精神也不崩溃了,还知道给自己洗白。
梁漪只是满是讥讽跟夜罗对峙。
对于卓晗和杨子江这种人渣,梁漪显然已经觉得多看他们一眼都是对自己的凌迟。
“即便他们德行有失,朝廷自有法度,怎么也轮不到你出手杀人!”夜罗不甘示弱。
梁漪还是讥笑,“朝廷?哈!说起朝廷,罗刹你还真是天真啊,你以为我们没报过官吗?你以为萧楠被害的时候,我们没寄希望于朝廷吗?!人证物证俱在,这个人渣杀人是我亲眼所见,萧楠被他推下城墙,如果不是我,萧楠当时就死了!”
“我们把这件事报到衙门,跟这个人渣对薄公堂,我们满心以为衙门会还我们一个公道,结果怎么样你知道吗?衙门收了这个人渣大把的银子,判我们栽赃陷害,而陷害的理由是什么你知道吗?‘身为女子,不知廉耻,与人珠胎暗结,本该浸猪笼处死,以证天理昭昭,但本官念在你们年幼无知,不欲与你们一般计较,即刻押回家里,由家中尊长好生教养吧。以后莫在拿此事浪费本官的时间!’”这回开口的人是萧楠,双目赤红,恨不得就此将叶老板千刀万剐的样子。
“做错事的是两个人,我傻,我被骗,我承认,可我的孩子呢?他还没来得及到这个世上看一眼,就已经被人活活害死!而凶手却能逍遥法外,凭什么!?就凭我们是女子,就凭他覃轶平有钱有势能一手遮天吗!我不服!”萧楠失声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