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荦已经有点儿生气了,他质问管家:“怎么搞的?怎么弄成这样子的?我是把好好的人交给你的,是要跟我拜堂成亲的。怎么还弄两个人架着?跟死人差不多?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啊?”
管家并没有察觉公输荦已经生气,还笑着说:“将军,我们不过是在她的身上做了点小手脚而已,因为我们的功夫都不如他呀,万一在跟她换衣服的时候,突然反击了,我们怎么办?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走了?我们没有信心对付她?只能想个歪主意,所以·······
“所以,你就给她喂了迷魂香?”公输荦一听更生气了,
“是的,我是喂了迷魂香,跟他们三个人都喂了迷魂香。不过量不大呀?”管家如实说到,不过心里没有一点忐忑,到现在没有苏醒,就不怕那件事情暴露了,就是,这个梁欣根本不知道他已经被人睡过了,管家心安理得了?
“你这个混蛋——,我要活的人来拜堂成亲的,你弄一个半死不活的人来,还怎么拜堂成亲啊?你这是帮我吗?你这是害我,”公输荦实在忍不住了,终于开声大骂了,
“将军,我真不知道怎么会弄成这样,我的迷魂香下量并不太多。也就是吹了三秒钟这样子,现在应该苏醒过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醒呢?就跟睡死了一样。我也纳闷不是,”管家觉得自己冤枉了,
公输荦训完了管家,又走过去训梁欣,:“你别以为你就这么装死,我就不跟你成亲了,没门,你就装死,我也要跟你成亲。今天晚上,你就是我的了。就是死了,你也得从了我。不死也得从了我。现场有这么多人为我作证,你是赖不掉的。”
被两个丫鬟驾着的梁欣依旧一声不吭,一直低着头。公输荦生气了,气呼呼的走过去,一把抓住梁欣的头。生气地说:“你给我抬起头来。听我说话——”
公输荦说着话儿,就把这个人的头往后一掰。“啊”了一声。公输荦愣在原地不动了,管家一看此人的脸,也是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啊?被架扶进来成亲的人不是梁欣,而是一个近四十的中年妇女,梁欣呢?
“这怎么会错了呢?刚刚从私牢里抬出来的呀,此人非彼人,”管家也懵了,
公输荦倒是心平气和,没有生气:“说吧,你跟梁欣是什么关系啊,什么时候调包的,?痛快点,不要吞吞吐吐的了。”
管家不由得探头,再仔细一看。不就是自己带去的女佣。我的妈呀,这是怎么回事啊?你是进去换衣服的女佣吗?为什么要穿新娘子的衣服了?就是想害我吗?
管家顺手抽了她一个光:“你他妈的给我醒醒,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啊?刚才叫人叫你跟人换新娘的服装,你怎么穿上新娘子的服装啊?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任凭管家怎么抽打,女佣也就是没有任何反应。就是打他一巴掌,两巴掌,她也不知道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