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可以办理的,但要等一段时间,就是等老百姓忘记这件事了,再立公子斑为太子也不迟呀。“庆父极力把这话说得明白。这事只能拖,自己才能和哀姜有时间想办法······
鲁庄公不知是计,还点点头说:“就依大将军之言,”
当时公子斑中毒极深,大人的话一句也听不到,现在的公子斑知道了,只要有庆父这个人在,肯定不会让我公子斑再次恢复皇太子这个称呼的,他处心积虑想干什么呀?不就是想废了我的太子身份吗?拥戴公子启做太子嘛?
当时,季友对鲁庄公说:“君王陛下,暂时就不议太子之事吧,反正有人早就不想公子斑做太子了,公子斑暂时不做太子也罢,不做太子,就没人下毒了,至少不会有生命危险。等等公子斑大了以后,有了自卫能力,再······”季友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是,鲁庄公听明白了,庆父也听明白了,
季友这么一说。庆父就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个四弟莫非察觉到什么吗?庆父又自己否定自己的猜测。不可能啊,自己做的很隐秘,不会有人怀疑到我的头上。季友根本不都参与此时?他怎么会了解这些?是不是在故意吓我?不过,庆父觉得自己要留心季友了。
但是,无比要把投毒这事彻底抹去痕迹,这事做的越隐秘,自己就越安全。反正鲁庄公已经把投毒这事交给自己查处了,干脆就把负责投毒之人,购买毒药之人,卖出毒药之人一个一个抓起来,让他们统统消失。自己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庆父想好了,就决定这么干了,一不做二不休,······
你,季友抓不到我的把柄,你也是干瞪眼,拿我没办法,别想扳倒我,门都没有,我是手握重兵的上将军,没有真凭实据,谁也不敢动我,庆父觉得自己有把握摆平这件事,季友,就算你再聪明,你也无计可施
突然一声响雷,在宫殿的上方炸响,宫殿里的几个人都是吃了一惊。庆父连忙向外喊了一声:“侍卫,侍卫——”
一个御林军都尉就跑了进来:“上将军有何吩咐?”
庆父说:“速速查明天公为何怒?天公动怒,我朝中必有大事生,不能听之任之。”
都尉说:“回上将军的话,天要下大雨了,雷雨马上就到啦。”
刚说完宫殿门口又是一声雷响。倾盆大雨就哗哗哗的下了起来,都尉言道:“将你看,你看这天说下就下了。”
庆父道:“非也,天公动怒下雨。一定要查出朝中大事?连老天都不容的事,公子中毒,会不会还有人危及君王的安全,你们不能有任何怠慢,。”
“天空打雷下雨是正常的自然现象。没有必要与朝中之事扯上关系,上将军大人多虑了”
“谁,谁敢顶撞老夫?”明明听到说话声,却没有看到谁在说话,庆父拿眼去看看季友,季友故意低着头,就当没看见。反正这事与我无关,
庆父就更生气了:“谁敢无视我?有本事,就站出来,别说话不敢露面。”
“我,我在说话,难道你没有看见吗?”这回,大家都看清楚了,是公子斑再说话,一个八岁小孩在说话。
鲁庄公季友,孟任一场惊喜:“公子斑你醒了?”
庆父也是吃了一惊:“卖药的不是说,就算不死也是聋哑之人,怎么就开口说话了?”
叔牙说:“君王陛下,公子斑顶撞上将军,一定有人教唆,君王,教唆公子之人一定要严惩,”
鲁庄公很不高兴:“大司徒,童言无忌的道理,你不是不懂,你怎么能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呢?别这么无限上纲。”鲁庄公说罢,又对公子斑说。“斑儿,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快去给叔父赔个不是,”鲁庄公想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想闹得太僵,心是好心,就是太过软弱了,
“父王,儿臣这回儿,头还晕沉沉,不能给皇叔陪个不是?只能口头道歉了。”公子斑心想,庆父很强大,自己非常弱小,人到矮檐下不能不低头。根据目前的自身状况,是不能跟他明着干的。来日方长,何必争一时之长短?,我现在没有一点可以利用的力量,舅舅也不知道我的底细,也不会把部队赌在我的头上的,思前想后,还得委曲求全,就向庆父认个错吧。
季友很兴奋:“君王陛下,借上将军的吉言,天降响雷,我朝必有大事生,这不,公子斑苏醒了,不就是大事吗?”
鲁庄公突然明白了:“大摆宴席,举朝庆贺——”
庆父也明白了,老子被卖药的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