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司徒玲杀到面前,却听一阵脚步响,有人快步走了进来!
司徒玲回头一看,只见来人年纪轻轻,丰神秀逸,着妆朴素,但是恰到好处。慕容玉欣见到来人,欢声喊道,“望北,你也来啦。”
司徒玲楞了楞,随即放下手中桌面,嘿嘿笑道,“赫连望北,原来是你!”
赫连望北先向二小姐点头示意,然后冲着河阳王世女拱手道,“在下赫连望北,见过司徒世女。”
慕容玉欣见司徒玲放低兵器,也就一手持凳,一手向他招呼道,“望北,你过来,帮忙找看这个轻羽。对这种人,你完全不必多礼的!”
司徒玲知道她和赫连望北的关系,却故意装作毫不知情,故意用放浪的声音叫道,“哎,赫连望北,直到今天才现你的美貌竟然如此出色,姐姐喜欢,陪姐姐一起玩玩吧!”
赫连望北微微一笑,说道,“世女谬赞了。在下仅仅不丑而已。世女玩了几天,迟迟未归,河阳王甚为挂念。又听说世女喝了不少酒,想必已经醉了,所以在下带了几名下人,特意来迎接世女回去。”
“嘿嘿,姐姐我喝再多的酒也不会醉。”司徒玲笑道,“赫连望北,赫连望北,你就少拿假话哄人啦,姐姐我在河阳的时候,****寻欢作乐,我母亲却都不管我,难道到了淮南,偏生就要管我了不成?你明知姐姐生性风流,却还自动送上门来,难道不是为了献身邀宠么?”
天啦,难道是我听错了,竟然还有如此恬不知耻的存慕容玉欣忍无可忍,怒骂道,“司徒玲,你若再惹我家赫连望北,满口没羞没臊的疯话,当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哎呀呀,原来赫连望北竟然是你家的呀?实在对不住呀,我还真不知道呢。不过说到没羞没臊,只怕你比我还要出色。”司徒玲指着轻羽大笑道,“呵呵,为了这个粉头,你不念我们两大世家的交情,竟跟我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现在当着未婚夫的面前,却还敢这般理直气壮!”
略微停了一停,河阳王世女又说道,“你说当心拔了我的舌头,嘿嘿,我倒要看看你是怎样拔我舌头的!怎么,傻眼了,过来呀,来拔呀?”
河阳王世女放肆出狂笑,一双色眼不住地在赫连望北与慕容玉欣脸上游走,最后又冲他二人摆出令人作呕的姿态,极尽轻佻、放荡之能。
慕容玉欣目光伸缩,叫道,“你少恶心人了!”
“嘿嘿,也不知道谁恶心谁,你为了这小婊子喝我的醋,不恶心?这小婊子被我玩得尽够,你却还拿他当宝,这不恶心?嘿嘿,但姐姐我大度,这些都不和你计较。你要这小婊子,也尽管拿去。但是却得有一个条件。就是他——赫连望北,却要归姐姐我!咱讲究的是以一换一,绝对公平!”
好嘛,明知道赫连望北是我明媒正聘的丈夫,居然也敢如此过分,这不是欠揍又是什么呢?
慕容玉欣心中怒火熊熊,嘴里迸出一句话,“你当真想闹大是不是?”
“闹大就闹大,谁怕谁啊!淮南王府的管家当这二小姐的面,向河阳王世女献上色相,二小姐为一个粉头翻脸等等事情,设若传扬出去,可不知又要增光添彩几多哟!”司徒玲见慕容玉欣明显还在忍耐,就越放肆,夸张地扭动腰肢,走到赫连望北面前,故意将胸脯挺得老高,又把衣衫松松地拉下,露出里面浓香扑鼻的小衣。司徒玲顺手挤了挤胸部,小衣便再也遮不住她深深的****。
赫连望北赶紧退后一步,把脸沉了下来,却没有做声。
“哟,原来还挺害羞的嘛,一点也不像是个精明干练的管家呀。嗯哼,也许是你不愿意草率从事吧。那好办,我马上叫狄仑准备出一间干净熏香的上房。那时你我再”
司徒玲得意洋洋,嘴里说着,手上也不肯闲,居然将一只手伸过来抚摸淮南王管家的俊脸。
赫连望北再退后一步,目中精光一闪,沉声说道,“请世女自重!”
司徒玲被他那目光一扫,暗自惊心,旋又生起一种被人轻蔑的怒意心中一寒,随即被激起怒意,冷笑道,“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算什么东西。慕容玉欣拿你当宝,可在我眼里,你也不过就是根草,用完就扔,一抓一大把的货。别以为姑奶奶夸奖你几句,就当真稀罕了。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个老的用完了换小的用,淮南王府老少咸宜,大家共用的便溺器罢了!”
突然感到劲风劈面而来,河阳王世女急忙闪避,却听“当啷”一声,一只花盆掉在地上,摔得稀碎。定睛看时,慕容玉欣早又捡起了另一只花盆,兜头兜脑往她打来。司徒玲大叫道,“你尽管砸啊,这些花盆可都是古董级别的,摔坏多少找你家赔多少就行!”
“好,我赔,我尽情地赔!”慕容玉欣跳步抄起几只摆设的瓷器,接二连三,宛如扔飞镖一般投掷了过去。司徒玲仗着自己身手敏捷,不停地腾挪躲避。一个不防之下,身上早中了一记,且喜瓷器易碎,她筋骨又颇壮实,试一次气哗啦一下破了,她却毫无伤。
慕容玉欣却将赫连望北叫到身边,让他照顾轻羽,自己捉拳上去,要跟司徒玲厮打,边上边喊道,“司徒玲,二小姐我教训你来了!”
一个纵步,早跳到了河阳世女身边,一拳冲她头上打去,河阳世女敏捷一缩身子,慕容玉欣一拳便打空了。但她并不稍停,另一手单掌斩出,正着司徒玲脖子,直痛得她嗷嗷直叫唤。
“好得很,姑奶奶佩服你,真动手呀!”司徒玲一张大脸涨得通红,用几近咆哮的声音喊道,“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武艺超群!”腾空一个飞脚踢去,但觉屁股上忽然一痛,原来慕容玉欣不知何时已转到了她身后,拾起她丢在地上的那副桌面狠狠给了她一下!司徒玲颓然落地,咧嘴摸了摸屁股,却有苦说不出,只得勉强忍受。
慕容玉欣向她点头笑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