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大木鞋在行走时出过大的声响,士兵们对鞋进行了些微的加工,用江南地方秋季刚打下来的稻草进行了底部垫扎,想到稻草不一定耐磨,所有的人还有备无患的背上了一小捆稻草,准备作更换。
司马差点笑出声来,这还真是一群自作聪明的军队,木鞋在干地行走时,确实会出非常大的声响,但是,进入了湿地后,他们就会明白了,绑上的草会无一点的用处,湿地会吞噬一切,包括声音。
看着这队滑稽的队伍,司马讽刺的扯唇而笑,却懒得去阻止,很多事情,很多的经验,都需要自己的摸索体验然后加以积累的,多说,实在无宜。
鄙夷着德天的将领,鄙弃着德天的军队,在他所熟悉的地盘,名为配合之军,其实,他才是最重要的先锋,德天军队若自视过高,那就等着吃苦头吧。
她的队伍有些奇怪,再一次回头,以蔚总觉得队伍很奇怪。
“怎么了?”方言关心的问道,她不想队伍会出什么差错。
冲方言一笑,以蔚摇了摇头,身后的战士们很努力小心的前行着,能有什么奇怪?
可能第一次入这种难行的沼泽地,对士兵们有些担心吧,这块地方被司马说的相当的危险,她的警戒心不免得有些过高了。
身旁的一些阔叶植物擦着他们的身体,出蟋蟋索索的声响来,有植物的遮掩,路面变得非常难辨,不过有司马开路,他们若按照司马的行径行军,应该也不会有大问题,而越往里走,路也越难寻,常常会等上好一阵,才能缓慢前行。到了真正的湿地时,便现其实大面积的沼泽是没有像那种阔叶植被覆盖的,看上去平整,只会有些长草扎根其上,仔细看那湿淌淌的泥地还冒着些气泡,偶尔出“扑噜”的声响,而沼池中不断散冲入鼻内的腐腥味十分的浓烈,这种原始即浑浊的空气,刺激着士兵们的感观。
前方的司马传话过来,禁止任何的士兵动用火种,这样大片的沼泽地,若一遇火,那沼气极有可能因遇火而生后果极其严重的大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