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需要钱,钱越多,很多事情就越好办。
容静到东靖帝都来,已经大半年没有接镖了,而且这大半年的开销是最大的,就金针就耗费了好多,眼看自己的存款每天都一笔一笔的减少,她和所有人喜欢存款的人一样……心好疼!
不能想着怎么省钱,得想着怎么赚钱才是呀!
“什么时候呢?”容静开了口
场主大人眼底掠过一抹欣喜,正要开口,谁知,就在这时候,陆长陵跑了进来,“夫人,夫人!他们来了!来了不少人呢!”
“让他们等着,就说本夫人会客呢!”容静谈买卖的时候,最讨厌被打断。
“闯过来了,钱嵘和阿保拦不住。”
陆长陵刚刚出现在门口,没多久,四五个雇佣兵就到了,非常霸道,一把推开了陆长陵,左右两边站着为后面的人开道。
容静骤得站起来,小默默也跟着站起,站在椅子上,场主大人瞥了母子俩一眼,也跟着起身了。
只见一个白苍苍,一身墨袍的老头子走过来,石文山就跟在他一旁,毕恭毕敬的,狗奴才,而两边开道的雇佣兵更是恭敬,头也不敢抬。
老头子站在门口,容静才看清楚,只见他年纪虽大,却不和蔼,而是一脸凶神恶煞,一道长长的刀疤将老脸一分为二,嚣张得告诉所有人,他年轻时的佣兵生涯。
看到这个老头子,容静立马就想起了一个句话,不是老人变坏,而是……坏人变老了。
他冷眼扫了屋内三人一眼,目光锁住容静,“她就是容静?”
“正是。”石文山连忙回答。
“她说要报官的?”老头子又问。
“正是,三日不到,她就要报官。”石文山又说,瞥了容静一眼,很神气。
“旁边那个乞丐是怎么回事?”老头子又问。
这话一出,原本严肃的容静和小默默,缓缓转头,四目相对,母子俩都诡异地笑了。
石文山哪里见过场主大人,便回答到,“不知道。”
而场主大人早就紧锁起眉头,盯着老头子看。
“闲杂人等,都轰出去。”老头子真是够嚣张,至今都没跟容静这个主人打个招呼呢!
话音一落,两个佣兵就朝场主大人走过来。
场主大人越看越生气,越生气眉头蹙得越近,满脸的胡须全都挤在一起,五官险些给淹没了,以至于令人看清楚他的表情。
终于,在雇佣兵要动手之时,容静冷不丁厉声,“等一下!”
她说着,朝场主大人走过去,冷眼打量两佣兵,开始反问,“什么意思呢?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谁让你们进来的?没见我会客呢?你们想干嘛呢?懂不懂规矩呀?怎么出来混的捏?”
接连不停地逼问,让雇佣兵都不自觉都退了几步。
见状,老头子沉不住气了,冷声,“容静,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夫今日能来,已经是给你极大的面子了!老夫时间有限。”
石文山连忙补充,“静夫人,这是我们百空山佣兵工会阎长老,百忙中抽空来,你还不赶紧请进去!”
呵呵,有本事继续摆谱,别理她呀。
容静看过去,慢条斯理道,“原来是阎长老呀。”
“正是老夫。”
阎长老傲慢极了,期待着容静的敬畏,可谁知,容静却道,“那就请阎长老到侧厅去喝茶等候,我这儿还有客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