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那些教书先生,如何教导学生,如何启学生,如何丰富自己的学识?
一想到这些事,王贺丘只觉得整个人就像要脱胎换骨,迎接新生活一般,顿时,一身清爽起来。
他看着容静,终于不再吝惜他的欣赏,赞叹道,“静夫人,你这想法,老夫服你!”
不用多说,一个“服”字,给了容静高度的肯定。
容静大喜,她有信心能引起王贺丘的兴趣,却没想到王贺丘对办师范院校的事情会这么感兴趣。
他这是答应了的意思吗?
“王老先生,您的意思是……”
谁知,容静的话还未说完呢,王贺丘却扼腕叹息了,“唉……唉……唉!”
连续三声长叹,让容静原本兴奋的心,顿时不安起来。
好吧,她就知道不会那么顺利的。
“王老先生,教学是一门学问,为师者,当有教无类,因材施教,不愤不启,不悱不,举一隅,不以三隅反,则不复也。”容静淡淡道,这些可都是孔子圣人的观点吧。
“为师者,更当默而识之,,学而不厌,毁人不倦。您觉得呢?”容静又说。
王贺丘听得津津有味,容静说的每一个词,他都喃喃重复着,细细揣摩,全然没有方才的孤傲,反倒像个老书呆子。
容静隐隐松了口气,正想加强攻势,可谁知,王贺丘从思绪中缓过神来,竟更加惋惜地“唉”了一声。
百里千川不耐烦了,“你唉什么唉呢?”
王贺丘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竟起身来,淡淡道,“你们先用膳吧,吃饱了到客堂来。”
他说罢,起身就给走了。
人一走,容静和顾逸,小默默三人都齐齐朝百里千川看去,无疑这个家伙和王老先生很熟,他该知道点什么吧。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百里千川说罢,第一个追出门去。
“怪了。”容静喃喃道。
“没事,过去瞧瞧。”顾逸安慰道,忍不住朝容静束起大拇指,“师范你都能想到,他如果真不去,我一定帮你办起来。”
容静看着顾逸那么热情,心下有那么点小愧疚,她对办学真的没有兴趣,她只想保证容家那块匾额。
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她这个时候应该在闭关修炼了吧!
下个月底的竞选,才是她的王道呀!
书院办得再好,抵不过人家一双拳头,不过,回头想想,既然继承了容家的一切,她总该为容家做点什么的。
思及此,容静提起了精神,牵着小默默大步出门。
然而,当容静到了客堂,却看到了一幕她怎么都想不到的场景。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