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赫回公寓换了身深黑色的西装,然后才开车去了老宅。
他一走进去立即门口的佣人就打招呼:大少爷回来了。
裁剪合体的西装衬托着挺拔的身材格外的耀眼,上午的阳光不算很浓,正好透过他的肩膀。
只是额上的纱布却更加显眼,看的门口的佣人一愣一愣的,甚是担忧。
他迈着大长腿朝里走去,就看到沙里眼下最讨厌的两个人。
只有凌美跟良小姐在家,俩人不知道在低声说什么,却是一听到佣人叫大少爷就立即停止了说话,都抬头看他。
良小姐还客套的站了起来,脸上越的红润,似是在为昨晚的鲁莽而羞愧。
“傅总!”
“哼,现在不叫小赫了?”傅赫冷哼一声,然后站在那儿并没有坐下的意思。
“你先坐下,我们娘俩好好地跟你赔礼道歉好不好?”凌美声音也软下去。
“你的头怎么了?”一抬头,然后震惊的从沙里弹了起来。
良小姐也是一直看着他的额头,心里在想昨晚的后来到底生什么事?
“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女儿?我爸知道吗?”偌大的空间里,他转了转身往四下看了眼,不由的心生疑惑。
任由凌美上前却挡住自己的伤冷漠的望着她。
“臭小子有你这么说老妈的吗?先让我看看你的伤。”凌美被气的一下子上不来气,想骂他又要拿捏分寸。
他冷笑一声,蕴藏着锐利的眸子里没有丝毫的热度,只冷冷地说:把我的房卡拿来。
“先让我看看你的伤?到底谁这么狠心把你头打破?”凌美看着儿子额头上的纱布就心疼到不行,奈何又进不了身。
“只是小伤,你先把房卡拿来我们再谈。”他冷声说,然后抓着凌美的肩膀就把她又摁回在沙里。
昨晚凌美在他身边蹭了好一会儿,他还以为他妈真想他了,原来是没收他的东西。
“说什么呢?什么房卡?”凌美装糊涂,坐在沙里低了头也不再看儿子。
“傅家主母老奸巨猾这事我虽然早知道,喜欢算计自己儿子这事我也知道,但是我却不知道,您眼力价这么差?论模样,论身材,论气场,她哪一样能比得上我的合法老婆?你就算要找也该找个比戚畅更有本事的,而不是只会死缠烂打的。”
他说着,然后转身就要走,居高临下的藐视他母亲之后。
“傅赫,你给我站住。”凌美站了起来,大吼一声。
他停住,高挺的后背笔直的挺着,然后缓缓地转头:您要是不给我我就换一套,但是以后这种看了让人想吐的母猪少往我跟前领,也别自毁了您一向敏锐的眼。
良小姐坐在那里大张着嘴,眼珠子也快瞪出来,傅赫自始至终就跟她说了一句话,但是她还不等回答,后面的话,虽然是对他自己母亲说,却把她羞辱的不要不要的。
还从来没人说过自己死缠烂打,还说她是母猪……
“最多明年春天,我跟戚畅会举办婚礼,到时候要不要参加您自己定夺。”他说完又转身要走。
“傅赫,你给我站住。”
凌美说着便从茶几下面拿出房卡跟钥匙,看着他高大的身影缓缓地停住走上前去,看着儿子背影的眼神,也似是一把小刀。
恨到骨子里,又是最爱的孩子。
“还给你。”
她走上前去,往他怀里一拍。
傅赫自然是立即接住,然后看着他妈妈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不由的把唇角扯平:有时间多去美美容,别把时间都浪费在我这儿。
气的凌美快要哭出来,却是眼下又不敢再得罪她这个宝贝儿子,扭着头不打算再跟他说话,却又突然想起他脑袋上的伤口:到底谁把你打伤?是戚畅那丫头?
“不是良小姐强奸未遂所以把我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