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同时,太阳突然从厚厚的云层里跑出来,炽烈的阳光渐渐把那雾瘴驱散。接着就是山的轮廓,山的连锦婉曲和冲向天空云端的主峰。
“快看呀!出来了,出来了!”拉马太平兴奋而激动地指着天尽处那像海市晨楼的幻影叫道:“那就是峨山,是国也是世界最著名的峨山!”
鲁缇丽那他们举目看去,着实大吃一惊。几分钟前还啥也看不见的天边,竟然在一瞬间出现如此美丽壮观的美丽画面。
“你们看!”拉马太平像导游似的指着那山说:“山体的蜿蜒既像游动的巨龙,又像一头奇峰凸起的鹅。大概这个原因,古人才把它取名叫峨山吧!”
他们随着她的指点和解说,从山下往上看,果然此山气度不凡。山脚那富于色彩的山峦,景色艳丽迷人。千变万化的山腰,随着浓雾的飘散,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模糊,一会儿看见怪石奇峰凸起,一会儿又见古木参天,绿荫蔽日,一会儿又啥也看不见,只见一片云海。
更让人惊叹的是主峰。那像鬼斧神刀劈刻出来的峰顶和从峰顶突然转折横伸出去,悬在空中的次峰,与其说像一只鹅的长长的脖子,高高的头,扁平的嘴,不如说就是一只展翅腾飞的鲲鹏。它用鸟瞰似的姿态,居高临下,将既宁静又沸腾的安静镇及无边无际的大地一览无余。
总之,峨山给他们的印像是,不仅给人一种稀有美的感觉,而且给人一种无限神往和无比深重的情感。
“传说,那山顶有美丽绝伦的神女,时而为百姓暮雨,时而又为万物招云。所以峨山方园几十里总是风调雨顺。当然也有反面的传说。说那刀削一般的主峰和次峰,是吃人不眨眼的魔鬼。还说常有远方来客,想看第二天的日出,晚上便住宿在峰顶,但因夜游峰崖,不幸跌入万丈深渊,尸骨不见。”
拉马太平又笑笑说:“这也是我听说的,那峰顶我也没上去住过。”
布兰伊尼对伊牙说:“这山的确既雄伟又美丽,比a国西部的山好看多了。”
“是好看多了,要不怎么叫世界名山?”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四个人同时转过身来,见一中年妇女笑着看着他们。
“妈!怎么是你?”说着,拉马太平就扑向那女人的怀里亲热起来。然后,她回头对他们说:“这就是我给你们说的我妈,名叫拉芳。我没说谎吧?你们看,五十岁还不到,就像一个龙钟老太。”
“那里哟,我看她挺显年轻漂亮的嘛!那里像五十岁的人哟,四十岁还差不多!”布兰伊尼对伊牙说。
“东方女人就是不出老!”伊牙说。
“这女人,晃眼一看是很老,头花白,脸额绉纹明显,两眼虽大但暗淡无光,身躯高桃,但瘦弱如枝,特别是胸部和臀部看不出有明显的凸翘。但仔细一看,她并非是个丑女。她身材修长,五官端正,皮肤不黄不黑,牙齿整齐洁白,可以想见,她年轻时一定是个美女。也可以推测,她之所以变成如此模样,一定经历了人生无人知晓的折磨和痛苦!”
鲁缇丽那仔细观察了拉芳后在心里说。
“妈,这几位是我的同事和朋友,他们要来峨山旅游,要我做他们的响导,我求之不得就来了。因为这样,我就可以看到我亲爱的妈了!”紧接着,她又向拉芳介绍了他们的名和姓。
一阵相互问候后,鲁缇丽那把拉马太平拽到一边问:“安静镇离这里还有多远?”
拉马太平说:“不远了,大约还有七八公里的距离,看都看得到。”
“那这样......”她对她悄声说着什么。拉马太平点点头。
回过身来,拉马太平又把拉芳拽到一边又悄声说着什么。拉芳也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