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叫苏大河。
年纪三十五六岁,对的上。
十二年前,从宝安渡海游到香港,对的上。
如今在香港从事着酒店行业,也对的上。
这个苏大河的所有信息,都和阿雄从郑保红那儿得到的关于苏大河的资料,完全一致。
这也太巧了,随便拉一个港商,居然就拉到了郑保红苦苦寻找十几年,痴痴等待十几年的丈夫?
这运气简直逆天到没谁了,雄哥觉得自己明天可以去买一注六|合彩撞撞运。
“再会了,朋友!”
苏大河给完名片之后,潇洒地挥了挥手,转身就进了竹园宾馆。
只剩雄哥一人,手持名片,站在车外风中凌乱……
……
“后来呢?”韩春雷在电话里问道。
“ 后来我就回家了。”雄哥讷讷道。
“嗤……谁管你后来去哪里了?”
韩春雷忍不住笑了一声,问道:“我是说,苏大河既然出现了,那你有跟红姐说这个事吗?”
“我……”
雄哥哑然一怔,随后说道:“阿红最近没在深圳。”
“啊?这么巧吗?”韩春雷喃喃一声。
“这不马上清明了吗?她前些天就回老家去了,说要扫完墓祭完祖才能回来。”雄哥解释道。
“他俩还真有缘无份,”韩春雷苦笑道:“等她从老家回来,苏大河怕是早走了。”
雄哥轻嗯了一声:“第二天一早,苏大河就和香港考察团一起回了香港。”
韩春雷沉默了大概有三五秒钟,突然问道:“雄哥,你这么急着打电话找我,该不是想问我,苏大河这事儿要不要跟红姐说吧?”
雄哥
又在电话那头轻轻嗯了一声。
韩春雷问道:“苏大河给你的那张名片,你还保留着吧?”
雄哥:“留着呢。”
韩春雷笑道:“既然还留着它,说明你自己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你要是不打算把事情真相跟红姐说,你早就把名片偷偷销毁了,只当这事没生过,也从没见过那个人了。”
“这……”
雄哥沉吟了一下,最后重重叹了一口气:“唉!我其实真想过把名片偷偷销毁,让阿红永远都不知道苏大河在香港的地址和联系电话。但…我,我又狠不下那个心,不想看她一辈子都这么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