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暮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什么,看来他失忆的事情已经有很多人知道了,但是至于恢复记忆的事情有多少人知道,他就无从得知了,要不是今日凰北月这样一说,恐怕他都是蒙在鼓里面,浑然不知。
凰北月有些疑惑的看着焚暮,不明白焚暮刚才为什么会那样一问,明明自己听到月婵所说的话就是如此。
看来月婵的消息十之八九都是真的,以后自己还是应该多长一个心眼,竟然就被这样被人上了套。
凰北月之后淡淡的焚暮聊了几句之后就离开了,而焚暮一脸疲惫的看着凰北月淡淡只是说了一句:“你好自为之。”
虽然不明白他想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但是凭着女人天生的直觉可以感觉得到,这句话里面包含的意思实在是太多。
而自己却也不想身日的揣测一下,自己也有些累了,本来是想要焚暮讨个说法问个明白,谁会想到最后竟然会是这样子。
大概安分守己的的日子才是适合自己的,可是凰北月天生就不习惯什么是安分守己生活,她只知道有些事情注定要自己去挣抢,不然的话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得到。
无论是在皇宫,还是在这个府上,其实都是一样,也是好不到哪里去,毕竟自古以来,哪里有女人,哪里就有战争。
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呢,凰北月的心思谁会想得到她日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就算那日到来,恐怕也会有人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毕竟凰北月今日做了一次跳梁小丑,目的没有达到,倒是惹来了焚暮的一脸不顺眼,还是更多的厌恶,甚至有讥讽。
这些都是拜那个女人所赐,管她是他什么救命恩人,只要跟凰北月她抢,那就是一个下场,死。
*******
浅浅的溪水里面倒映着女子姣好的容颜,一身红衣如火,眉间还有一朵莲花雕刻而成的图案,煞是好看。
只见她忙着打水,然后匆忙的回到一个竹屋里面,放下手中的东西,仔细的为床上的一人把着脉。而这人,正是萧绡。
床上的人面色惨白,甚至开始有些在说胡话,只见女子说了一声:“你还不赶紧去熬药?”
屋外的人听到里屋的人这样一说道:“那你好好的照顾她。”
红衣女子道:“我知道了,你先去熬药,这里交给我了。”
说完红衣女子就开始为萧绡把身上的脏衣服换下,然后顺便替她处理一下身上的一些擦痕。
一边做着这样微小的事情,红衣女子眼中的泪水就不由自主的掉下来,看着她全身伤痕累累的样子,她的心好疼,要不是自己听到了这附近的打斗声,出来一看究竟,竟然无意中看到一个女子掉落在了崖底下面。
而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萧绡,当时她的心就已经十分震惊,谁会想到她会从那上面掉下来,并且身上还带着如此重的内伤。
她身上的内伤足以致命,再加上她的头部已经受到了重创,身上还有一些细微的摩擦伤,能不能平安无事,也是要看她的造化。
距离上一次见到她已经是有好几月的事情了,而如今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遇见了她,竟然还是满身伤痕,这孩子真的受了太多苦了。
想到自己从小就这样把她送到别处寄养着,一直以来都没有好好的看过这孩子,现在是真真实实的看清楚了,上一次匆忙一眼,还是为了驱散她体内的寒毒。
替萧绡穿好了衣服,重新为他把完了脉,红衣女子摇摇头叹着气,真没想到竟然会生这样的遭遇,到底她的身上究竟生了什么事情,一切也只有等着她苏醒过来以后才知道了。
屋外的中年男子已经把熬好的药送进来了,看着床上躺着的萧绡问了一句话道:“身上没有其他的伤痕了吧?”
红衣女子接过药碗淡淡道:“倒是没有什么什么,不过之前她就有受过鞭伤,再加上失血过多,这一次又是受了极重的伤,全身的经脉尽断,你我二人之力就算替她大厅所有的经脉,但是她的武功算是没了一半。”
中年男子有些不明白红衣女子所说的话,询问道:“怎么会如此?难不成这孩子真的要命丧黄泉不成?”
红衣女子打断道:“这个自然是不会,不过綃儿原本就没有内力,损失也不会太大,只是轻功恐怕也算是没有了,可以算是武功废了。”
武功废了?中中年男子有些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因为他知道她最骄傲的两点就是,一是她的轻功,天底下能超过萧绡的人没有几个,二是她的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