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带人来到那院子,四处勘察一番,最后找到了血脚印,狐疑的一眼瞄去,又原地想了会,眼神快速的在破屋里掠过,躲在门口的林夕心一颤,果然是容墨的人,但是容墨跟这男子有什么仇,莫非这男人就是在幕后害他顺便再害害她的人?
尼玛,她救了自己的仇人?不会这么狗血吧!
这么一分神,才现秦寿已经走了,院子里空荡荡了,就连那些尸体也一并不见了。
林夕松了口气,转头看了眼晕过去的男子,这男人长得真不错,身材也快,薄薄的衣裳下能看得出身体轮廓非常的好。
她伸手在那男子身上摸索了一阵,只找到一个玉佩,这个玉佩似乎很值钱,她掂了掂,直接往自己的内衣里一塞,救了人要点劳务费不过分吧。
不敢点灯,只能借着窗外月光将男子拖到床上,林夕正要走,男人突然伸出手,眼睛微微张开,看着她:“不要走。”
男人手指有力,一捏林夕竟然挣脱不开但是他气息紊乱,明显已是身体崩溃边缘,若不是有强大的内力支撑,这人恐怕真的要嗝屁了,林夕一低头正好看到男子胸口的伤,似乎被锐器所伤,伤口很深,有些微微泛青,是中毒症状。
“放手。”林夕怒道。
“我不会伤害你。”
男子断断续续,声音越来越弱,却依然好听的要命。
林夕磨牙,太讨厌了。
“那你说你到底是谁?”
男子面色苍白,呼吸越来越急促,几乎快要支撑不住,手中的力度也渐渐松开些:“我不能死,因为,只有我能帮你。”
男子话一说完头一歪就晕了。
林夕拼命晃他想问问他到底能帮她什么,可男子就是昏迷不醒。
妈蛋,林夕狠狠的咬牙,这些男人没一个省心的,但是他若真的能帮自己不妨冒险一次。
男人的毒伤似乎被用内力压制所以扩散的并不快,林夕仔细的看了看,顿时松了口气,幸好不是什么刁钻之毒。
但是目前毫无解药,要解毒也不容易,必须去外面买药调配。
林夕双手托腮,觉得好忧伤啊,不用说既然容墨要抓这个人,外面的药铺和医馆肯定已经有人等着他们去自投罗网。
她的目光滴溜溜的在院子里转了转,突然定住不动,揉揉眼睛跑过去,靠,没想到这破院子居然有雪竹草,当即兴奋的伸手捋叶子,一捋感觉湿滑,抬手一看都是血,应该是方才激战时喷洒到的。
想起刚才那场杀戮,林夕觉得自己似乎卷入了某种漩涡之中,隐隐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天色渐亮,容墨微有倦色,一夜搜查无果白天人多便不好动手,秦寿归来时也有些面色不好将一夜搜查的过程细细禀告了,容墨蓦然一睁,疾步往那废弃的房子走去,一打开门,里面空荡荡的,房间里还有一些草药味。一看地上,有些血迹,黑,是中毒的迹象。
身后的秦寿立即明白了什么,面色苍白。
既然受了伤怎么可能还爬墙而过,那样会加速损害内力,这个时候哪怕有个狗洞迫于无奈也会钻的,何况那么一睹破墙,一弯腰就能走,何故要从墙上飞跃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