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将点燃的长钱放在了杯子之上,然后立即拿出了一大叠纸钱往燃着的长钱上放。
随着我放进燃起来的火堆中的纸钱越来越多,火也越燃越大。
“你在干嘛呢?搞野炊啊?要不要我去整点鸡翅和烧烤汁来啊?”楚老爷子似乎耐不住寂寞,他见我在下面捣鼓了好一会儿了,他在楚小江等人的搀扶下走了下来。
“嘘!!”我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对他挥了挥手,示意他稍微离远一些。
“怎么了?你在干嘛啊?”老爷子虽然见到我的示意,但是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声音稍微小了一些。
“老爷子,你躲开一点,一会儿这里爆炸了,我怕伤到你!”我对楚风低声的说道。
“会爆炸!?真的吗?那我得看看!”楚风走到了我的背后,探着头望着燃烧着的火堆。
望着他这一副又害怕又好奇的样子,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对楚小江等人低声的说道:“你们后退一点!”
楚小江等人不像楚老那样难招呼,他们听见我的话之后便立即退了几步。
“怎么样?怎么样?”
“怎么还没有爆炸啊??”
“是大爆炸还是小爆炸啊!?”
“我猜是小爆炸,要是大爆炸的话你不敢离这么近!”
“是怎么爆啊?是‘轰’的一声,还是‘嘭’的一声啊?”
“……”
楚风躲在我的身后,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
哎……我要不是看他这把年龄了,真想吼他几声。
“喂,怎么还没有爆炸啊!?”
“要不要我帮你撕纸钱啊?”
“来,我帮你撕!!”
他见我不断的在往火堆中放纸钱,他一把将我手中的纸钱抢了过去,然后开始往火中放。
“老爷子,这有什么好玩的,你要喜欢玩,等把这件事完了,我买两大捆给你慢慢的烧着玩!”我伸手将他手中的纸钱给抢了回来。
哎……这个楚老爷子,真跟一个不懂事的小孩一般。
我实在想不通,他这一把年龄了,怎么还这么的贪玩。
人家都是说,六十而耳顺。
他已经是耳顺之年的人了,怎么还这般样子。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楚老见纸钱被我抢了回去,挥了一下手对我冷哼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去了。
见他离去了,我不由暗自的舒了一口气。
他生不生气我现在可顾不得这么多了。
我之前能在这个地方检测到有墓室和阴气,而现在却检测不到了,这件事本身就有很大的问题。
所以,我必须得用最快的速度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现在所用的方法正是墓相七变中的一种变化。通过这样的方式,我可以很快的确定这里之前是否有墓室存在。
只要能让我找到一丝那墓室中散的气息,我就可以通过这一丝气息找到了那座墓室。
我的眼睛盯着燃烧着的火堆,不断的往火堆中续纸钱,让火越燃越旺。
刚才我告诉楚风,说这里会爆炸,我可没有骗他。如果这里没有墓中的阴气,我刚才倒扣着的玻璃杯真的会爆炸。
因为玻璃杯中可有我装满的茶籽油。
此时的玻璃杯可是在这火堆之中,一旦到了一定的温度,这里又没有阴气的话,玻璃杯就会直接炸裂开。里面的油温度已经很高了,自然是要燃烧起来的。
当然,我这样的做法可不是普通人可以做的!普通人要是这样做话,非得出事不可。而我之所以敢这样做,那是因为前后我已经几次用相气配合法咒对玻璃杯做过防护。所以,我这个玻璃杯不是那么容易炸裂的。
“再给我一点!”
“快!给我点燃!”
“嗯,对,多来一点,我们必须得烧得比他还要旺!!”
……
我听见楚风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吩咐着手下的人。
于是,我立即回头看了一下。
这一看,我简直真的是哭笑不得。
这个老爷子此时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了一些纸钱,在那边点燃了,然后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
他到底几岁啊??
我真的怀疑,他是不是一个得了早衰症的小孩,他的实际年龄才五六岁啊!?
好嘛,我不让他在这儿烧,他可倒好,自己去那边烧了起来。
我实在不知道,烧纸钱有什么好玩的!有意思吗?
可是他却偏偏玩得那么的起劲儿。
而且他似乎是在和我置气一般,很快就将他那边的火燃得比我这边还要大,还要旺。
“哎……”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能怎么办呢?遇到这么一个就像七八岁小孩一般的老顽童,我也没有办法,也只能由他去了。
我不再去管他,盯着眼前的火堆,然后继续往火堆中续纸钱。
随着时间的推移,从我点燃长钱到现在,已经过了七八分钟了。那火堆中的玻璃杯还没有炸裂,里面的油也没有撒出来。
我知道,有戏了!
这么长的时间,玻璃杯都还没有事儿,那就证明,这个地方之前是有墓中阴气存在的。
虽然这些阴气很稀薄,我无法用罗盘探查出来。但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是可以通过我钉入地下的铁钉聚集过来的。
又过了大约三分钟的时间,我听见“咔”的一声。
当这个声音响起的时候,我顿时心中一喜,暗道了一声:“搞定了!”
只见刚刚还燃得很旺的火堆随着这“咔”的一声冒出了浓浓的黑烟。
当这些黑烟冒出来之后,火堆中的火顿时就灭了。
这火灭得很快,就是几秒钟的时间,别说明火了,就连一个火星都没有。
望着灭掉的火堆,我立即掐出一个指诀,然后从包里拿出了一支烛,快速的将熄灭掉的火堆给扒开了。
扒开之后,我见到那玻璃杯似乎是被人用刀子立着给切了一刀,被分成了两半,里面的油已经撒了出来。
现在,玻璃杯和里面的茶籽油都不是关键了!关键的是下面盖着的铁钉。
我小心翼翼的移开裂开了的玻璃杯,然后伸手慢慢的掀开了之前用来封住玻璃杯的那张黄表纸。
这张黄表纸有我的相气防护,又被茶籽油给浸透了。所以大部分还是完整的。
掀开黄表纸之后,我向地上的钉帽望了过去!!
“行了!!”我望着钉帽上的鸡血,低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