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昌平闻言脸上一僵,旋即故作轻松地道:“不可能,阮成江的实力还不足以撼动国本,搞个突然袭击式的军事政变,在我们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有可能成功,但现在我们已经有所防备,他就没有一点机会,再者说,就算局势恶化,大不了再出现南北分制,再来一次统一战争而已。”
听完黎昌平的话,云动的心中有了答案,一直困惑他的问题终于解决了,在他看来,黎昌平就是一个政客,他为了打到自己的政治对手,可以不择手段,可以不顾百姓生活,之前说的那些都是政客标榜自己的豪言壮语,此人不可靠,更不可取,与他合作,就是行党同伐异之实,成为别人手中利用的工具。
云动答应了一声,敷衍了几句,便告辞而去。
车上伊娃问道:“他会不会知道你已经把钱转过去了,并且扣下了一部分。”
云动摇了摇头:“不管他,知道了有耐我何,这种人,心里想的都是怎么去夺取权力,窃取更高的政治地位,不管百姓的死活,他以前信誓旦旦的,都是谎言,并且安南不能乱,最起码不能大乱,这涉及到华夏的边境安危,给国际上其它暗中窥视南海的势力以借口,趁机干涉南海的局势。”
伊娃明白了他的意思,知道他考虑的很多,他心怀天下,不因为自己不是安南人,就任凭安南的老百姓无辜陷入战乱之中,这对华夏必然也会带来冲击,影响当前高速展的前景。
确定车子后面没有尾巴,两人来到了约定的地点,一条僻静的小路边的一个庭院里,院子周围被几栋小楼围着,显得很幽静,在那些隐蔽的角落,忽隐忽现的有人在观察,那些都是暗哨和警卫。
在最里面的小楼的二楼会客厅,云动再次见到了黄文涛和范道儒。
“你的情报非常准确,我们的人也得到了情报,但还比你的晚一点,这真是令我感到惊奇。”范道儒笑道。
云动小心地回到着他的问题,像这样的问题一个应对不当,就会引起对方的猜疑,怀疑他有更深的背景。
“我有人在岛上,所以我来的更直接一点。”
“是这样,厉害。”范道儒赞许道,云动的回答令他感到放心一些,毕竟当一个没有太多背景的商人的情报系统比一个国家的情报网更灵敏,这个人就必须引起他的注意了。
“你电话里的意思我已经请示了黄主席,现在你再当面汇报一遍吧。”
“好的,黄主席,范主任,我认为不能让阮成江获得这批军火,因为阮成江准备武装夺权的这个心思我认为已经有些时候了,他为此训练了将近四千余人,这些人训练有素,统一指挥,对其忠诚,说是用钱堆起来的一点都不夸张,他们如果获取了那些武器装备,就是如虎添翼,马上成为一支虎狼之师,战斗力不可小觑,所以我们绝不能掉以轻心,听凭他们获得这些装备。”云动面带忧虑之色,侃侃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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