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事,次日清晨时刘成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算起来穿越以来这还是他在床上睡得第一觉。醒来后刘成并没有立即起床,他摸了摸腰间鼓囊囊的鹿皮口袋,看了看斑驳的屋的”杜固笑了起来:“凭您这一身本事,随便拉起杆子来,还不是白面馍馍任吃好娘们任骑这年头好汉爷手里有刀难道还怕饿死”
“拉杆子就凭你我”刘成几乎被眼前这个老兵痞气的笑起来,感情他还没有摆脱乱兵的罪名就琢磨着当土匪去了。
杜固却以为刘成嫌人少,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说:“将主爷您放心,我人都挑好了,一共四个人,都是能打能杀,能走能熬的,个眼下里四方都不平靖,陕西都连续闹三年饥荒了,多少种田的都没饭吃,俺要是脱了这身号坎,也是个路倒的命呀“
听到这里,刘成不禁默然,眼前这个满身匪气的老兵痞在他眼里的形象也变得丰满起来。他上前将杜固扶起:“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官身,你就不要将主爷将主爷的叫了,你将你说的那几个人都叫来,若是合意,就留下来吧“
“是,那俺就叫您老爷吧“杜固磕了个头,转身就出去了。刘成看着远去的背影,掂量了一下腰间的鹿皮口袋,突然笑道:“早知道这么快就要花钱,当时为啥不找那徐鹤城再要两袋。”
过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杜固又回来了,身后跟了四个人,年龄在二十与三十之间,被西北的朔风和太阳染成黑红色的皮肤,粗大的手掌、布满疤痕的皮肤,显然在他们的过去的生活里危险和辛苦是常客。看到刘成露出了满意的表情,杜固这才松了口气,赶忙领着他们向刘成跪拜。
“你说的好将主就是这个人”一个有些怪异的口音将杜固立即扭过头来,之间同来的四个人里三个人都跪下了,唯有一个人还直直的站在那儿,格外刺眼。他赶忙喝道:“脱脱儿,还不跪下”
“我才不跪,你看他一双手细皮嫩肉的,恐怕连拉弓都不会,凭啥当将主”那汉子一边大声反驳,一边扭头向外面走去:“杜固这人忒不老实,又哄骗我”
杜固赶忙跳了起来,一把拖住那汉子,一边喊道:“谁骗你了,脱脱你这鞑子又傻了吗好好的亲兵不当,要回那边院子里当囚徒那些家伙抓回去都是要打板子的”
“打板子又如何老爷阵上刀劈箭射都不怕,还怕板子跟错了将主爷打了败仗可是要掉脑袋的。”那脱脱一边嚷着一边向外边走去,地上的其他三人也爬了起来帮忙,才将他按住了。只见此人中等身高,罗圈腿,宽厚的肩膀上情节展的太快了,我也想要起承转合慢慢来,问题是网文的读者恐怕没啥好耐心,所以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