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兆丰复述着蒋浩然的命令,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南山独立旅的气质。随即就告诉蒋浩然,飞机已经接近跳伞位置,他正在下降飞行高度,三分钟后开始跳伞,并祝他们凯旋归來。
回到机舱,蒋浩然喊道:“对表,现在时间是晚上七点一十二分五十秒,两分四十秒后开始跳伞。”
特战队员们都对着手表忙活起來,冷如霜却脆生生地报告:“报告旅长,我沒有跳过伞。”
“沒有跳过伞了不起呀。用得着这么理直气壮。行了,你跟我一起跳。”
蒋浩然的话差点沒把冷如霜噎死,敬礼的手半天都沒有放下來,这能怪她吗。你那条规定她必须要会跳伞啦,就算是特战队员都会,可她是特战队员吗。就算她是特战队员,你倒是给了她时间训练。
可蒋浩然说完,看都沒有再看她一眼,盯着腕上的手表,随即打开舱门,大声喊道:“跳。”
二十六个特战队员,快速地跳下了飞机,轮到冷如霜,她看了看地面远远的灯火,顿时不自觉地退后了两步。
“怎么,你也知道怕呀。”蒋浩然损着她的同时,抄起她的手臂带着她就往外跳,呼呼的风声里,听着冷如霜撕心裂肺的尖叫,蒋浩然竟然卑鄙地生出一丝满足感。但也就一闪念之间,右手随即拉动冷如霜身上的开伞索,谁知一拉下去,手里居然就多了一截绳索,而降落伞并沒有打开,蒋浩然顿时惊得面无人色,见过坑爹的,沒见过坑得这么彻底的,这伞索居然也会断。容不得他多想,急速地将冷如霜往上一提,右手顺势从她的腋下穿过,将她抱住,随即打开自己的降落伞,两人身形一顿之后,随即飘在了空中。
望着越來越近的灯火,蒋浩然才长长嘘了一口气,暗道幸运。很快他就现,自己右手手掌处,居然罩着一团柔软,指头一用力,呵呵。弹性十足,倒不像被人捷足先登了。只当冷如霜已经被吓晕了,几个手指弹钢琴一样地弹开了去,心里美得只冒泡,早知道有这待遇,还不如直接抱着她跳下來,也不至于一点福全让右手享了,要不然怎么也得让左手也抽空來抓两把。
直到落了地,蒋浩然还不舍得将手从冷如霜的胸前挪开,刚才手上要用力,虽然感觉有颗相思红豆顶在自己的手心里,但远不如捏过瘾,所以蒋浩然想趁机将这个动作也完成。
谁知冷如霜在空中还一身软绵绵的,到后來也沒有个声音的,像是吓晕了一样,一落地却浑身充满了力量,不待蒋浩然反应过來,顺手就是一耳光往他的脸上扇去。冷如霜可沒有晕,只是她也不知道伞索断了的事,只当一切都是蒋浩然故意为之,不打开自己的降落伞,好趁机猥亵自己,在天上虽然是气得她浑身抖,但也莫可奈何。这脚上一踏实了,这火气能小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