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四说道：“对了，你先把钱转给我。”

说完，徐四把山伢子的大名儿和银行卡号儿写在纸上，递给许三丈，说道：“转到这张卡上。”

许三丈叹了口气，接过纸条儿，掏出手机转了账，然后起身告辞，多余的话不用说了，上回已经说得很清楚，他又不想服软儿，不愿意向徐四承认自己害怕，回去吧，挺着。

没一会儿，山伢子上来了，敲门儿进来，举着手机说道：“师父，我收着一个短信，说我卡里多了十万块钱。”

“嗯。”徐四眼睛盯着电脑屏幕，心不在焉地答道：“许三丈给的劳务费，去把晓荧叫进来。”

“哦。”看徐四也没工儿夫搭理他，山伢子也就没再多话，答应一声出去了。

徐四正在网上跟韩慕灵联系，把照片给韩慕灵看，韩慕灵告诉他，说这是了降灵的图案，就是招鬼用的，仪式很繁杂，而且还需要献祭。

徐四问招来鬼有什么用，是跟某些邪士养鬼一样吗？

韩慕灵说，不要用东方的想法去评定西方的东西，实际上西方的东西，没有徐四想得那么厉害，就凭山伢子的阳气跟虎劲儿，破这种阵太容易了。

问题只是在于，赵美蓉本身是鬼，她还用降灵阵召唤什么东西？可能召唤来的东西还没她自己厉害呐。

徐四说，可能是惯性思维吧，活着的时候儿是普通人，想弄这个降灵阵，或许赵美蓉就是被献祭的，死了以后现自己能杀人了，就连报复带研究，又弄这个降灵阵。

韩慕灵说徐四分析得有道理，但山伢子和小莹碰上了位移的情况，可能是幻觉，也可能是真正的空间转换，这个需要把整个房间都看清楚才能分析。

韩慕灵和徐四在聊天儿的过程中，都刻意回避‘霍晓荧’三个字，还用‘小莹’称呼，因为网络不安全，而霍姓又太过敏感。

徐四说他担心危险系数太高，韩慕灵说没关系，让山伢子先把客厅顶棚的图案刮掉。

韩慕灵说降灵阵不会太大，也就是那套两居室的面积，刮掉一个图案，即使法阵还能生效，威力也会大幅减弱。

徐四问韩慕灵，说你不是不懂法术吗？怎么听你说得头头是道儿的。

韩慕灵说她年轻的时候有点儿崇洋媚外，老祖宗的东西没学，光研究外国这些破烂儿了，后来嫁给了古木苍之后，才知道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有多厉害。

徐四说，也不能这么说，幸亏你懂这些，要不这回就抓瞎了，得蒙着干。

韩慕灵了个羞羞的笑脸儿，姜悦玲站在徐四背后，咬了下嘴唇儿，轻声说道：“你想娶她我不反对，只要不赶我走就行。”

徐四一愣，回身看着她说道：“瞎想什么，这不是研究对策呐嘛，也没说别的啥呀。”

姜悦玲指了下屏幕，嘟嘴说道：“她了个笑脸儿。”

徐四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

霍晓荧拉着山伢子站起来，说道：“干爹，我们先出去，你跟灵姨研究完了再叫我们。”

“好。”徐四答应。

出来后，看到潘小龙走过来，山伢子张开手臂拦住他，潘小龙没好气儿地说道：“干啥？我找师父问练功的事儿。”

山伢子说道：“等会儿吧，师娘不高兴了，师父在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