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长男子,就是晦光一郎;他手中抱着的绝色,则是陷入昏迷的五十岚结花。
与属下一起,晦光一郎正急速赶往晦光医院,以便早点让五十岚结花得到救治。
晦光一郎的身旁,是白种人阿瑟、混血小孩安东尼以及真雅大师。而誓变强的晦光忠、痛失爱人的浅川石岭、心生妒火的青叶工美;则在拼命击杀丧尸,以泄各自压抑的情绪。
众人一路疾行,在经过八丁堀建设会所时,一辆载重卡车突然从中驶出。
看到卡车上面的晦光集团标志,晦光一郎立刻喊道:
“停车!”
听出了晦光一郎的声音,驾驶员赶忙踩下刹车板。
卡车还未停稳,车顶上面的九名黑衣人便跳了下来。
跳下车的黑衣人都戴着面具。他们所戴的,是长鼻子的天狗面具。
看到佩戴天狗面具的黑衣人走了过来,晦光一郎不禁暗道:
“竟然有直属父亲的晦部在,我想要借用卡车,不会那么容易了。”
在这些晦部成员中,八个人佩戴的天狗面具形如白狼;另一人面具上的天狗鼻子更尖,犹如乌鸦嘴一样,赫然是鸦天狗的形象。
“八个白狼天狗队员,一个鸦天狗组长,晦部竟然出动了一个小组。”望着十个晦部成员,失去左臂的晦光忠面露惊色:“看来这个八丁堀建设会所,对于社长来说十分重要。”
佩戴鸦天狗面具的晦部组长上前一步。对晦光一郎躬身道:“少主,我们奉社长之命,把八丁堀建设会所的科研人员送往晦光大厦。社长催得很紧,若是少主没有急事。我们就此告辞了。”
“安西阵,别怎么急着告辞。”
抱着昏迷的五十岚结花,晦光一郎迅速说道:“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借用这辆卡车。只需要半小时就行了,不会耽误你们的事情。”
对着晦光一郎再次鞠躬。晦部组长安西阵回应道:“少主,非常抱歉……”
“你们不是要回晦光大厦吗?”
没等安西阵说完,晦光一郎便出言打断:“这样吧,卡车只要带着我与怀中的伤者就行。等到了筑地,让司机拐到晦光医院,我就下车。这样总可以了吧?”
安西阵皱着眉头,在思索怎样回答之时;他身旁的一位晦部成员开口道:“策组长,卡车内已没有任何空间容纳两人;况且,我们晦部不是只服从社长的命令吗?如此你还犹豫什么?”
“闭嘴!”
晦光一郎面色剧变,对着这个开口的晦部成员怒斥道:“无名之辈。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对着晦光一郎微微躬身,这个晦部成员说道:“初次见面,我叫朝冈卓人。因为加入晦部不久,少主不认识在下,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我加入晦部时,上级并没有说过何时需要闭嘴。”
“哼哼,好得很!”
晦光一郎冷笑一声,转头看向安西阵:“安西君,你对属下可真是治理有方啊!一句话,我带着这位伤者上车。行不行?”
安西阵面色一变,急忙解释道:“卓人虽编入我们晦部三组,但却直接听命于总组长。至于您的请求……”
“我们不能答应!”
朝冈卓人抢先说道。
死死盯着朝冈卓人,晦光一郎森然道:“鼠辈。你若不能说出合适的理由,舌头便不用要了!”
“卓人,还不快向少主道歉!”
瞪了朝冈卓人一样,安西阵不禁说道。
“我并没有说错什么,为何要道歉?”
朝冈卓人理直气壮地说道:“少主,你想搭车去晦光医院。无疑是想早点救治怀中的女性。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这位昏迷的女性应该是歌舞伎名伶──五十岚结花。记得昨天在晦部的庆功宴上,社长曾邀请歌舞伎表演助兴。他亲口对我们说过,这些歌舞伎不过是高级的妓女罢了。
所以少主,对于五十岚结花,你玩玩就行了,若是动了真情,恐怕社长是会动怒的。”
“竟敢出言羞辱少主,你这是找死!”
听到朝冈卓人的话语,一旁的晦光忠怒不可遏,立刻拔刀冲了过去。
“当当当当!”
转眼间,晦光忠便与朝冈卓人交手数次。
阻挡攻击的同时,朝冈卓人轻蔑地望着晦光忠:“就这点本事,还敢冲过来挥刀!莫非连仅剩的右臂都不想要了?”
“咚!”
晦光忠被朝冈卓人一脚踹出,滚回了晦光一郎身边。
忍着被踹的疼痛,晦光忠迅速爬起来。他还想冲过去时,突然听到少主的喝声:
“站住!身为武者,若光有勇气,便是莽夫了。”
喝止晦光忠后,晦光一郎走到爱田美纱身旁:“师妹,结花暂时交给你照顾。”
爱田美纱刚要拒绝,看到晦光一郎那不容置疑的表情后,便闭上了张开的嘴巴。
接过昏迷的五十岚结花,爱田美纱望着晦光一郎的背影,心中暗道:“师兄,若是把她扔到地上,你一定会杀了我吧?朝冈卓人虽出言不逊,但说的却很有道理。社长得知你爱上了歌舞伎,一定会勃然大怒的。”
死死盯着朝冈卓人,晦光一郎向他走去:“你刚才说的很对,晦光忠实力不够,确实不该贸然冲过去……”
刚要回答之时,朝冈卓人突然面色一变。
不仅是朝冈卓人,一旁的安西阵也是面露惊色。
“咚!”
来不及做出反应,朝冈卓人便被一脚踹飞。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