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省城,昆仑的那些事儿,我依旧感觉历历在目,这样生死尽在咫尺的感觉我一辈子也不能忘,而我心里也是有中感觉,那昆仑,我还会再去一次。
虽然我心情依旧很忐忑,可当天我还是去见了马素燕,从她那里拿了资料后就返回了家里,因为我家里还有游晓清和叶環萻两个伤员需要照顾,在从昆仑下山的时候徐安琴给他们吃了一些她宗门里炼制的药,说是回来静养两天就可以完全康复,所以我们也就没有把她俩往医院送。
至于我,伤势在胸口灵玉的温养下,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也是慢慢调理,不过就不用卧床了。
我回到家里的时候,竹晔胖子正在厨房做饭,虽然都是素的,不过花样却不少,看到胖子正在厨房忙活,我也就道了一句:“竹晔,以后你就别回北京了,留在这儿给我做保姆好了,做做饭,打扫下卫生,正好也减下肥,工资少不了你的。”
竹晔胖子那边则是抱不平道:“行了,石勇,我跟你处理案子一来,那一次有钱领啊,全是义务的,你每次摊上的事儿啊,算了,不说了,一说全是泪。”
我对着竹晔胖子晃了晃手里的资料就道:“着急什么,这次就有,而且数目好不小,我看过资料,不是啥难事儿,不出意外的话,几天就能完事儿。”
此时竹晔胖子已经把饭菜准备的差不多了,就关了火,把饭菜端到餐桌上,然后问我啥案子。
而此时正在房间内休息的游晓清和叶環萻听到我回来后,也是全部出来,正好赶上竹晔胖子做好饭,于是我们就在饭桌上坐下,我把我手头的案子也是简单讲了一下。
至于王俊辉和薛悠,他俩自然是在省城的他家,我准备吃过饭之后再打电话通知他们。
这个案子的事主是省城一个有名的地产商的女儿,他因为和上面领导有些关系,所以这个案子也就被当成了最急的一个案子交给我们先去解决。
说回这个案子,资料是一张照片和一页纸,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照片也不是上次什么恐怖照片,而是一个一身名牌,留着长,踢着丝袜长腿,样子也漂亮的女子,她的名字叫康康,也是我们这次处理案子的事主。
而那页纸上记述的是,这个叫康康的女子经历的一连串的诡异的事件。
第一件事儿是这样的,康康并不是家里的独女,她还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哥哥,不过她姐姐在三年前在一次外出爬山旅游的时候生了坠崖事故,而且至今没有找到尸体,只找到她姐姐出事当天披着的一条红丝巾,为了纪念她姐姐,康家的人也就把这条红丝巾供了起来。
这三年来康家一直没有放弃她姐姐的寻找,可三年下来,依旧音讯全无!可就在最近,康康似乎中邪了一样,好几次披着那红丝巾跑出门,然后到市里,爬她家公司开的一栋楼的楼顶,然后坐到楼边双脚荡空,唱一些很古风的曲调,歌词的话,都是她自己编的,暂时没人记载下来。
而事情生之,康康被带回家之后,她本人根本知道生了什么。
这件事儿还上了两回报纸,无奈之下,康家的人只好找了佣人二十四小时看着康康。
第二件事儿,康康被看管之后,康家的人就把红丝巾给锁进了盒子里,并且钥匙又康康的父亲亲自保管。
可没多久之后一天早起,康家的人起床后,就现那红丝巾根本不再盒子里,而是被绑在康康房间的门把手上,而康康当天就在屋子里哭了一天,到了晚上康家的人问她为什么哭,她却露出一连惊疑,她根本不记得曾经哭过。
第三件事儿,就是康家觉得这事儿很邪,就找了一个道士给看,结果那道士就说是,康家死去的大女儿回来来了,然后需要为其办一场葬礼,并把那条红丝巾烧给她。
于是康家就按照那个道士说的去办,可在葬礼当天,准备烧那个红丝巾的时候,康康却忽然疯,拼命把它护起来,说谁要是烧掉它,她就立刻自杀,而且那个时候的康康力气特别大,几个壮汉不但拉不动她,还被她用胳膊甩出去两三米远。
最后那个道士要给康康贴服,可康康在道士耳朵变说了一句话,那道士就把手康家的钱退了回去,并说这件事儿他管不了了,让康家的人请更厉害的师父,这样康家的人才通过关系找到了我们这个组织。
这些事儿每一件听着都很邪乎,都能让我断定,这是鬼魂作怪,而且很可能就是康康死去的那个姐姐,事情的条例比较清晰,所以我才说应该不会太难解决。
不过这事情也有几个疑点,那就是康康的姐姐爬山出事儿的时候,有没有跟她在一起,那些人又是谁,这里面没有提到,而且当时搜救的一些具体资料,这里面也都没有,或许是康家觉得这些不重要吧。
不过这些在我看来,却是非常重要的,因为这设计到康康姐姐的具体死因。
另外这片资料里也没有提及康康姐姐名字,估计是康家人可以回避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