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之前没有接近那薛少白的时候,蓝袍男子根本就不知道那薛少白的威压有多么可怕,也根本不认为此人的威压能够影响到自己,但是,等到他真正接触到薛少白绽放出来的威压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实在是太小看眼前这叫做薛少白的家伙。
此人虽然是一个初级驱魔师,但要说此人绽放出来的威压,绝对是无数四级甚至五级驱魔师度无法抗衡的,自己如今不过就是接近这威压而已,但是,即便只是接近,竟然也让自己的身体有一种燃烧的感觉!
虽然那蓝袍男子还只是一个三级驱魔师,但也清楚,这种情况只会生在对方修为远远超出自己想想的地步,之后当对手的修为远远超出自己的境界,绽放出威压之后方才有可能影响到自己,但是,仔细想想,眼前这家伙也不过只是区区初级驱魔师而已,有何等能耐,竟然可以爆出如此可怕的威压?连自己的威压都可以点燃?!
难怪师姐在对付此人的时候,要催动六级驱魔师的威压,若是师姐没有催动六级驱魔师的威压此时只怕已经先自己一步死在那薛少白手中。
当然,若是师姐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对自己也是有好处的,起码可以让自己现在不用出手去对付那薛少白,看到师姐死在那家伙手中,他们也可以心安理得的离开这个鬼地方,甚至不用担心任何人来找自己的麻烦。
到时候,即便有人来找自己的麻烦也根本不重要,原因很简单,反正师姐已经挂单了,死无对证的情况下,完全可以将所有事情都推到师姐的头上,反正师姐已经死了,谁也无法证明他们在说谎,甚至就算有人窝里反将事实堂而皇之的告知天下,那蓝袍男子也完全可以说是此人吓破了胆子的缘故。
遗憾的是,师姐现在没有生任何意外,和他们一样好好的活着,不外乎就是被那薛少白压制到根本无法动弹的地步,而师姐既然安然无恙,那他们自然不可能直截了当的抛下师姐。
且自己现在想要逃命的时候,竟然被其他师兄弟看了出来,若是没有被这些师兄弟看出来,对男子来说,还算是好消息,毕竟自己若是没有被在场师兄弟看出来的话,那自己就算逃之夭夭,也根本无足轻重,到时候,也根本不用担心宗门再来责罚自己。
但是,如今是什么情况?自己的所有打算都已经被在场的师兄弟察觉了出来,在这种情况下,若是自己逃走的话,在场那些师兄弟会放过自己才有鬼了。
想到这里,要是男子没有丝毫埋怨,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但这毕竟是自己选择的路,要知道,若不是因为自己不仁不义在先的话,那几个家伙也根本不会逼自己出手,既然现在自己已经出手,在见识到了薛少白这家伙的可怕之后,若是自己不可能全力出手的话,到时候死在那薛少白手中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而现在的情况也正如那几个算计的一样,自己刚刚出手便已经陷入了和薛少白这家伙的苦战之中,男子根本没有想到,薛少白那家伙的实力竟有如此可怕,自己如今不过只是打算试探那家伙一下,便看到后者爆出了自己难以想像的实力,威压震动,竟然就已经让自己的威压燃烧了起来。
说实话,这等实力,实在不是那男子可以想象的,他也根本不会料到,眼前这其貌不扬的家伙,居然实力已经到了如此可怕的地步,若是自己提前知道这一点的话,吃饱了撑的才会和这家伙动手,既然此人实力如此可怕,那自己和他交手,岂不是和找死没有任何区别?
可惜,此时那男子已经没有了退路,眼看那薛少白就在眼前,若是自己现在不动手的话,以那家伙对天道宗的态度,也绝对不可能被此人放过。
想到这里,便看到男子的脸色也再度难看了几分。
“想不到你这家伙的实力竟然已经恐到了这等程度,难怪你能逼得师姐将六级驱魔师的威压也绽放出了出来,实不相瞒,我和师姐师姐弟多年,但这是第二次看到师姐绽放出六级驱魔师的威压,之前无论多么艰险的战斗,也从没有看到师姐绽放出如此可怕的威压!”蓝袍男子目光闪烁的说道。
“嘿嘿,如今天道宗就打算派你出手来对付我吗?”看到那男子飞到自己身前,很是清楚这蓝袍男子此时根本就无法和自己抗衡的薛少白,也是直接露出一丝笑容,满脸都是似笑非笑的神色。
这种神色其实已经非常清楚的说明了薛少白此时的态度,这家伙此时根本就没有将眼前的男子放在眼里,虽然那蓝袍男子的修为看起来很是可怕的样子,但是平心而论,这蓝袍男子连眼前的女人也不是对手,自己如今连那女人都可以轻松压制,更何况是眼前的蓝袍男子?
是以,看到蓝袍男子出手的时候,薛少白甚至忍不住笑了笑,心说天道宗的人还真是白痴,竟然会让那蓝袍男子来对付我,包括你们这些人的师姐也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是那蓝袍男子,你们让这家伙来对付我,简直就和找死没有任何区别!
说实话,此时的薛少白多少有些得意,不仅仅是因为他一出手便压制住了对自己威胁最大的女人,最关键的是,薛少白如今看到那天道宗的战力已经非常疲软,居然将蓝袍男子这样的家伙也派了出来,别说此人,即便是这家伙的师姐,自己也能轻松对付,更何况是有眼前的蓝袍男子?以这家伙的修为,想要和自己抗衡,只怕最后连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想到这里,那薛少白的脸上自然也是出现了一丝笑意,迟疑片刻,便听到薛少白微笑着说道:“我知道你现在很不甘心,从你的师兄弟的态度来看,你如今出手乃是他们逼迫你的,嘿嘿我,说实话,我也并非那么不讲情面的人,看到你现在的处境,我多少还是有点同情你的,但是,你也知道,同情并不能当饭吃,你我毕竟是不同船上的人,在这种情况下,我就算同情你,又有什么意义?”薛少白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