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许然脱口而出。【阅】
当看到我诧异的眼神时,许然才吐吐舌头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大了,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怎么知道邪修只有接触一个人才能把她杀死的?”
这不是废话吗,我差点要翻白眼表示对许然智商感到担忧了,但出于她是个萌妹子的考虑,我还是一五一十地告诉他自己的猜想:“一个女大学生,平日里又和别人没什么来往,刚才你也看到了,她母亲似乎对陌生人十分抵触。这就足以说明,钟情是被熟悉的人所杀害,就算是不熟悉也至少交往过一段时间吧?不然她家的门都进不去。”
许然点点头,若有所思。而我却因为这一番话豁然开朗,觉得那所谓小赵的嫌疑越来越大。
钟情是在家里被杀死的,其母亲也因为老来丧女神智不太清楚。邪修其实也只是人,只是被人耳口相传神话罢了,若普通人拿着菜刀也不是不可以战胜的。
既然已经有了猜想,我便要去证实它,和许然商讨一下,决定半夜再一次潜入钟情的房间里,看一看她有没有日记什么的。一个整日呆在家中的人,肯定房间里有电脑,说不定这件事可以从她的电脑里看出一二。
只要知道小赵是不是邪修,就能通过这个线索找下去,总能找到。
回去休息片刻,许然说要去看她的爷爷,在路边就打车走了。我只好自己回去午睡。
不知为何,今日感觉周遭特别吵闹,隔壁一直传来电钻的声音,似乎在装修。
我一个午睡都不安宁,翻来覆去脑海里全是死者的模样。
好不容易等来许然,她的身边却跟着一个壮硕的酗子。那酗子走进来,警惕地看了我一眼,在许然耳边悄声道:“这家伙就是所谓的侦探?我看他畏畏缩缩的,更像是**。”
他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小了,却不知道我五官敏锐,早就将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许然拍了他一下,让他不要乱说。
那酗子的任务只是送许然回来,既然许然到了他也该走了。只是在临走前,酗子还不忘对着我比出中指,表现出足够的敌意。
这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许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我解释道:“这是我爷爷一个朋友的儿子,爷爷不放心我在路上安慰,非要他送我回来。”
朋友的儿子?我摸摸下巴,要是问下去指不定还有什么娃娃亲呢,合着这小子把我当成情敌了。
这个猜想让我哑然失笑,却也不得不佩服那小子的眼光,的确像我这种玉树临风的男人,怕是没有几个女人能不被我迷住吧。
自恋完之后,我又回归正题。正和许然说着,隔壁的电钻声再一次响起,而且感觉越来越大声。我忍不住竖眉,隔壁的人该不会把我的墙都给钻出洞了吧。
在我要去查看的时候,声音又停住了,转头一看许然正拿着那枚刻着“莲”的玉佩端详,脸上浮现出茫然之色。
我忽然记起许然今早的异常,试探着询问她还记不记得莲花教。果然,许然摇摇头说不知道。
深深看了许然一眼,我也不深究,将自己的家伙都包起来做好今晚夜探民宿的准备。
而许然自己躲进了房间里不知道在干什么,时不时传来她自言自语的声音。纵使我的耳目再怎么灵敏,竟然也听不清楚许然在说什么。
“主人,你要出去野炊吗?”麒麟好奇地看着我的背包,上蹿下跳一脸兴奋。
我没有好生气地瞥了它一眼,开口就道:“你怎么不去找你的小猫培养感情了?”
都怪坑爹的少儿频道,纯洁的麒麟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培养感情”这种说法。
它懊恼的摇摇头,大嘴对着隔壁一伸道:“小猫要和它的主人在一起,我只好来回来了。”
我气极反笑,人家说女儿大了胳膊也往外拐,我看我这只御风麒麟长大了不但胳膊往外拐,整颗心都在小猫身上吧。
和麒麟调侃几句夜幕就降临了,我看看天色准备先小憩片刻再做正事。
因为有事情压在心上,我睡得并不安稳。忽然隔壁房间传来许然的尖叫声,我连忙纵身一跃,拍打着许然的门问道:“怎么了?生什么了?”
许然却只是叫,根本说不出话来。我扭动门锁,竟然一动不动,只好伸脚踹开了。
只看到许然抱着自己的膝盖蹲在**上瑟瑟抖,尖叫声没有停,可却不是从许然口中出的。
她一看到我就扑上来抱住,瘦弱的身躯一抖一抖的。
“怎么回事?”我顾不上享受怀里的软玉,连忙问道。
许然用颤抖的声音回我:“我不知道,准备出来的时候就听到自己的尖叫声。我感觉,我感觉墙上那个洞那边有人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