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智听我这么说。有些邹邹眉头。他们明明可以杀出去的。为什么要藏起來。这家伙是觉得他无法杀了那些海盗吗。
正想开口拒绝。我却好似看穿了他的想法。连忙补充道:“难道你们两个能看着这些
人被劫去还坐视不理么。要是让别人知道。堂堂朱智居然为了独自求生。把一船的人留给海盗。任其**的话。你就等着被世人耻笑吧。”
听我这样一说。朱智正到了嘴边的拒绝有咽了回去。沒有说什么话。
其实现在也不难看得出來注重主仆二人还是有修为的。哪里可能单单只是出门游玩的普通阔少爷。而且看这朱智性格内敛。相比修为还不低。就是不知道他们这一趟跟随对我时好时坏了。
但是。就至少现在这种时刻而言。多一个帮手总是好的。
我见他沒有说话。也就是当然同意了自己的想法。于是开始布阵。其实这个阵法十分简单。就是利用船舱里简单的桌椅和屏风。在加上一些真气将船舱里的一个小角落封闭起來。自成一个小小的空间。
但从外边看上去。又无法看出空间里的情况。看到的只是空荡荡的角落。这就像是用镜子僻出一个小隔间一般。既能藏东西又能不被人现。只要在空间里不出声音。外界的人就一定不会察觉这里有人。
但这个阵法虽然简单。却必须两个或者两个以上的人才能合作完成。这在我修习的书中叫藏身阵。由于用的法力极少。连刚刚修行的小孩子都会。所以很多小孩子在修道的世界里里玩捉迷藏的时候。尤其喜欢用这个阵法。把自己和小伙伴们藏起來。光用肉眼是无法找的人的。而找他们的那个小朋友只有不停的惹他们笑出声來。才能知道他们躲在那里。
这个简单的阵法到了现在。居然用了用武之地。我虽然修行多年。遇上那么多艰险。却从沒试过那么粗心大意的被人下了药。可能是这段时间因为是在海上。所以少了平时的那些警惕性。
而开始学会的时候我常玩儿。时间长了以后却再也沒碰过的阵法。今天却用上了。着让我觉得有些怀念又又些羞愧。
自己终究还是太大意了。才让那些贼人有了可乘之机。而作为修士的自己。非但不能迎敌杀敌。现在还要躲着他们。把自己给藏起來。真是有些惭愧啊。
三个人一提所剩不多的真气。才刚刚布置好结界。就突然“砰”的一声。门被人踢开。一群凶神恶煞。提着还滴着血的大刀的海盗创了进來。
见有人闯了进來。看那粗鲁的动作。就算黑夜里沒看清楚脸。我也能相信他们有多么恶凶神恶煞。恰好他们进來。我等人立马屏住呼吸。不再出声响。
只见那些一闯进來。就打量这这个房间。不一会。就有人拿着打火石。点亮了灯烛。一时间。昏黄的光线照亮的整个房间。
只见那些人拿着灯。绕着房间转了一圈。其中还有一个面带刀疤的男人。粗声粗气的吼道:“人呢。住在这里的人怎么不见了。”
“他们就住在这个屋呀。”只见这个时候。从几个海盗后面窜上來一个矮小的人。只见他獐头鼠目。咧着有些歪的嘴巴。眯着老鼠般滴溜溜乱转的小眼。。空间里的我几人忽的觉得这个有看起來好眼熟。他好像就是前面船上厨房里帮着送饭的杂工赖四。
要说到这个赖四。我曾经听深水镇上的大嫂们隐隐提及过。从小就沒了父母。为人却好吃懒做。只会头蒙拐骗的下三滥伎俩。也是有个老船夫是他死去老爹的朋友。可怜他。见他沒吃沒喝的。有鲜有人肯聘用他。就把他领到船上做工。才做了一两年。又染上了赌瘾。险些被人卸去两条胳膊。儿这会儿正做着杂工还债呢。沒想到赖四打工的就是这艘货船。
想着我也能猜到长老们的意思。把他叫到这里做事他们一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已经是一种变相的驱逐了。沒有特殊的功劳。他也是回不去小镇上的。就因为是这样。所以大家才会恰好看在他被驱逐的可怜模样上。愿意给他一份活儿干着。保障他最基本的生活。
我把自己知道的信息联系起來。大致心里也有的一个简单的轮廓。然后从猜想里慢慢变得清晰起來。前因后果不会差上太多。
想是这赖四赌瘾又犯了。才把注意打到货船上來。与海盗们里应外合。打劫船上的钱财和货物。好拿去还债接着赌。
只见那些个海盗有搜刮了一阵。还是沒找到人。只从柜子里找到几两碎银子。又突然看见房间里开着的窗。赖四生怕这些海盗连带着怪罪自己。只得辩解道:“他们应该是听到声音。就从窗上跳到海里逃走了。”
听他这么一说。只见那领头的海盗。恶狠狠的:“呸。”了一声。说:“就只有这点银子啊。还被人给逃走了。真他娘的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