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贵见主人如此生气。就知道他一定在我那又碰了钉子。说來很奇怪。大贵现每回朱智碰上这混蛋。似乎都会生气。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一反常态的不如平时那边冷静绝情。
“这该死的混蛋。这是不知好歹。”朱智对刚才我的那番奚落。还是怒气冲冲的样子。觉得自己都那么拉低身段的问我。居然还被我反过來奚落了一顿。
“主人。不要太过动怒了。”无法见朱智还是一副怒意未平的样子。也只好在一旁劝导说。
“我生气。我为什么不生气。这混蛋。我好心好意帮我。我还居然敢这样放肆。”朱智还是觉得怒气难消。
朱智主仆正说着话。大贵的目光却不知觉的向着甲板的方向看过去。似乎是想看看。究竟是怎么一个的混蛋。竟然让多年不喜于色的朱智主人变得那么轻易被人勾起怒火。触及甲板情景的时候。大贵的目光顿时僵住了。不由自主的脱口惊声呼道:“天。这水先生想干什么。”
朱智闻声望去。顺着大贵的目光一看。只见我正在翻越甲板上的围栏。长在船的沿边上。做出正要往海里纵身一跳的架势。
顿时。朱智愣住了一秒。又随即飞起身子掠过去。一把抓住我纤细秀巧的肩膀。又翻身一跳。两个人再一次回到了甲板上面。
看着眼前这个小巧玲珑的身子。朱智厉声喝道:“你干什么呢。不想活了。是吧。”
“蒋先生。你方才那个动作也太危险了。”紧紧跟着出來的大贵也严肃着脸。低声指责道。
“谁说我不想活了。你们主仆两个眼睛有毛病。是吧。”纤巧的身子猛地弹起身子。从甲板上一跃而过瞪着眼前一脸严肃的两个人。大声回骂道。“我这是要去救人。麻烦你们先看清楚。好吗。”
“就你这身手。连风都快把你给吹走了。还想着救人。你的功夫兴许在陆地上还可以。但这是海上。我看你是那自己去喂鱼还差不多。”朱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比自己还要矮大半个头的我。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屑。仿佛要把方才我对自己的奚落从这里找补回來。
正要跳水的我。莫名其妙的被人拉回去。回到甲板上來不说。又被这讨厌的主仆两个一通责骂。我都说清楚要干什么了。这两个人倒好。不说帮忙也就罢了。反而还要在这里冷嘲热讽的说着风凉话。
真是有够讨厌的。于是。一向懒得脾气的我终于忍无可忍的爆了。指了指捆在腰间上的腰带。有指了指在海面上起起伏伏。飘荡这的小木盆。对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两个笨蛋怒声吼道:“你们瞎了呀。自己不会睁大眼睛看看呀。我身上系着腰带呢。赶紧让开。别挡着道儿。我要去救那木盆里的孩子。”
“你别动。留在这里。我去。”朱智冷冷的抛下一句话。身影一闪。已经如海燕般。迅速的飞掠向了海面上的木盆。
这下大贵也不说话了。只是看着主人飞掠而去的身影。又看看我。
感觉到有人在注视着自己。我也只是扫过一眼。又继续专心致志的盯着海面上。那随着汹涌的海水起起伏伏的木盆。生怕一个不小心。它就被浪花打翻了。
朱智一脚轻轻踩着一脚的脚尖。借力踏过水面上。挥洒自如的飞到了离穿十几米远的木盆边上。只见他伸出手轻轻一捞。再往怀里一带。好似猴子捞月一般。手里已经多出一个两尺左右长的小包裹。
“哇哇”的一阵哭声从小包裹里传來。听起來已经沒了气力。渐渐的弱了下來。有点变成了嘤嘤的哭声。很显然。这孩子已经哭了很长一段时间。甚至哭得连嗓子都哑了。
“那木盆里面。居然真的装着孩子。”听见了小孩的哭声。大贵有些惊讶的问道:“但是刚才水声那么大。根本听不见哭声。这里也无法看见木盆里装了什么呀。”
我懒得理他。现在对于我來说。比起回答问題。当然是检查孩子有沒有受伤更加重要。于是我撇下一脸疑问的大贵。迎向抱着孩子的朱智。
“快给我看看。这孩子怎么样了。”我伸出白皙的双手。声音清脆的中带着一些急切。
“给。拿去。”朱智还是冷着脸。面无表情的将孩子交给我。还认真的盯着我。说道:“下次再遇上这种事。你要记住。我们也可以帮到你去做”
“哼。”我见他还是那副冷冰冰。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虽然不喜欢但还是说:“谢谢。下次要是要有这种事的话。叫上你们來帮忙。我是不会客气的
。”
如果这件事情生在我以前还沒遇上那么多事下。而是还呆着城市里的时候。我要是看到了这个小孩。第一时间的反应应该会是尖叫起來。喊救命。直到等來别人帮忙。
但是现在经过了那么多闯荡。遇上了那么多磨难之后。我已经学会了如何去**的生活。我做事不会再去依赖别人。不像以前在家里时。总想着万事有兄弟朋友。我已经潜意识的不再习惯向人求救。而是下意识的想着自己去完成。
凡是都要靠自己。这是我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后。对自己的告诫。因为自己已经遇上了太多自己原本想都不敢想的挑战和困难。但是现在都顺利走过來了。量力而行这个词早就已经不再适用于我的生活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