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如果受害的孩子。真的按照年龄的大小依次递减。那么那么今年这第四个孩子应该是七岁。
可是深水镇上。有七岁孩子的人家不少呀。在这物质稀少。医术十分不达的地方。人要有个小病小痛。是很容易死亡的。特别是抵抗力较差的孩童们。所以家家户户都会生不少的孩子。不是因为要多个人给自己养老送终。而是多生些孩子。能活下來的也多一些。像胡婶这样两二一女或想中年夫妇那般只有独子的在深水镇上不多。大多数人家都有五六个孩子。更有甚者一家有十來多个孩子也不为过。
这一般粗略的估算下來。深水镇上可大约有三十多个七岁的孩童啊。要集中保护起來。绝非易事啊。
正当我愁着。该如何保护这些个孩子是。这是。胡婶的大儿子忽然回來了。
胡婶的大儿子在城东开着点。平日里十分忙碌。很少回城西的老娘家。但今日不知怎么就回來了。
胡婶的大儿子一进门。刚坐下。就告诉自己老娘。说:“娘。我告诉你。城东老段家的大儿子不见啦。”
呀。我心中一惊。这事情儿來得那么快。随即站起身子來问道。“那孩子是不是只有七岁。”
“恩。对。先生。你怎么知道。”胡婶的大儿子是认识眼前这位常陪着自己老娘的水先生的。
见我沒有说话。好像正在想着什么。于是又说。“啊。不对。老段家那孩子应该是8岁。上个月他娘还來我这买东西。给那孩子庆祝生辰呢。”
八岁。又是八岁。难道真的是自己到猜测错了吗。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一离开胡婶家。就赶來了深水镇的东边。只见一年轻妇人跪在自己门口。伏地大哭。边哭边嚎叫着:“儿子儿子啊。你在哪儿。快回來啊。”随即站立起來。看到有人路过。就紧紧拉着那人。问:“你有沒有看到我的大儿子。有沒有看到我家的大儿子。“看样子几近疯癫。显得十分凄惨狰狞。
一旁的小男孩。坐在地上吓得放声大哭。少妇也不去理会。只是找着人就挨个问。有沒有看到自己家的大儿子。
不一会一个男子急匆匆的赶來。一脸的焦急。看到坐在地上的哭泣的小儿子。走上前抱起來。又冲上去拽着自己的媳妇儿。哑着声音。安慰道:“算了。算了。咱们快回去吧。老大沒了。娘已经晕过去了。媳妇。你可不能再出事儿呀。”沒有理会路人可怜的眼光。男子一手抱着小儿子。一手拉着自家已经哭得快喘不上气儿的媳妇。向家里走去。
少妇被拉走好远。还听到那凄惨的哭叫声:“儿子啊。。。儿子。快回來啊”那样的凄厉。听得一旁的人都不禁议论纷纷。都投过去可怜的目光。可怜天下父母心。听到真是让人于心不忍啊。
我看到这幅景象。也就不再跟上前去。于是站在人群中。细细观察周遭的地理环境。还沒等看出什么。就听见旁边的路人在议论说。
“听说段家这个儿子。是今早凌晨不见的。”有人出声说。
“那可不是。一大早就不见了。”有人答道。
又听见有人说。“听那段家的邻居说。这孩子一大早就起**给父母。准备早饭。因为近來是秋收。想着让父母多睡会。白日里在地上干活太累。是个懂事的孩子呀。这段日子。大清早就起**了。但偏偏就今早上。父母起**了也沒看到孩子。还以为去屋子后头摘菜去了。谁知道。叫了半天也沒见应儿声。家人跑过去一看。见小锄头扔在地上。人早就不见了。当下家里的老太太就晕了过去。”
“不见了。那不就和二十年前一模一样。”
“就是一模一样。可惜了个孝顺的好孩子呀。”有人叹气道。
“那可不是。听说这孩子平日里听话得紧。在家是个老大。老太太偏疼小孙子。父母呢又忙照顾不上。反而自己还常常帮着家里干活儿。还会照顾弟弟。”
“唉。这就是好人不长命呐。”
我听见路人的谈话。也就对早上生的事情。大致了解了个经过。可她奇怪的是。这人要是要用孩子练邪功的话。真的就沒有规律吗。除了二十年一次以外。难道之前的年龄顺序只是一个巧合。那这人挑孩子需要怎么样的条件呢。还是只要是孩子就可以。为什么那些孩子身上沒有伤痕。那又是什么让他们致命的呢。
这么多的疑问。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想得头都快炸开了。也沒有什么头绪。只得等到晚上。再去衙门看看之前
的那些关于孩子们的宗卷。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一入夜。天空中黑漆漆的一片。我趁着夜深人静。便换上夜行装飞身往衙门方向而去。
一路上静悄悄的沒有一个人。连打更的老人也沒有出门工作。仿佛每年一到这个时候。深水镇就会陷入一片沉寂之中。就想是被人掀开了快要愈合的伤疤一把。鲜血淋漓。只等用时间再次磨平伤痕。慢慢选择性的遗忘过去。等待着下一个二十年來临。再一次揭开伤口。如此反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