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被打得鼻青脸肿,已分不清本来的相貌,我并不知道他是谁,倒在地上看不清面孔,看来已被打得不成人形了。
这人本是昏厥过去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很快醒了过来,看到我站在自己跟前,想也不想一把搂住我的脚,求救般地喊道,“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我听着这声音就知道我不认识,人与事,我就知道自己不认识他。
于是我低声问道,你是何人,那人看了我一眼,正想说话,却不意间瞄到我旁边的中年男子,于是眼睛里充满了惶恐的神色知道支支吾吾说道:“我······我······”
中年男子看到这男子,支支吾吾的样子,于是,边冷笑一声说道,“说呀,你怎么不说下去说呀?不是很会说话吗?到底说说你是谁?”
“呵呵,”中年女子不知什么时候也走了出来,“曾先也是个伶牙俐齿的人,怎么现在哑巴了,啊?”特地把尾音拖长几分,显得古怪又妖媚。
此话一出年轻男子的神色更加惊慌了,嘴里想时,贝,毒哑了嗓子一般,再也不出声音了。
还没等我继续问话,中年女人便在一旁,咯咯的笑,一脸,妩媚地扶着自己的额头说,“小伙子,莫不是欠你这么大一个人情,我们也不会放弃那结界里的宝藏,如此一来,倒是当作我们顺水推舟送你一个人情。要说此人你当真不认识但我可告诉你,就是他带我们找到了那结界的裂缝,否则,倒是凭我们现在的修为又怎么能现,如此小的缝隙,还能趁机将他们还能趁机将它打破。”
“要说那日此人被我们捉到只是吓唬一下便供出了自己的底细,说这里有个镇子,我们商量着,能用这般结界保护着的人定是有来历的。说不定那传闻中的宝藏就是在这里,说不定,那传闻中便是有宝藏埋在此处才设下了这个计划。”
“再到后面只要所谓一吓唬这个男子一样他便什么都招了,还自动带路将我们领了过去。你说这样的背叛者,你是该不该带回去呢,”中年女子问。
我沉思了一会儿,仔细想想还是决定将他带回去,送给长老们处理,毕竟我不是镇上的人,不能代替他们做决定,如果不现在带走他,不仅辜负了这两人的一番好意,也未免,会招来其他的埋怨,所以我决定带他一起回去。
于是在道谢之后我抬脚就借着原始蜡回到了镇子上,顾不得说太多话,长老们也知道情况紧急,所以让人先把那年轻人送回去关押,另一旁与我日夜不停的修复结界。
在折损多番修为后,原本计划半个月完工的修补计划,只化了两天**的时间,并借用古籍上的古门布阵,设下比原先更结实的保护膜。
接下来的日子,我因精力耗损太大只得休养生息后,继续修炼那古籍上的上乘法术与驭器能力,只求精益求精,每一步都是为了避免以后的危险的准备好的努力。
这天,蓝得醉人,风姿绰约的杨柳树伫立在小院之中。风是温煦的,柔柔地吹着,绿绿的杨柳枝随着和风轻轻摆动,光是看着就觉得心旷神怡。炫目的阳光射下斑驳的树影,金灿灿的向日葵,绽放着迷人的笑脸,我与阿秋在小院子里又追又跑,玩得不亦乐乎,阵阵喧嚷的嬉闹从院子里传出来,看得出院子里的人玩得多么开心。
难得有放松的时候,所以我便放开了去逗逗阿秋这小家伙,他从小被教条束缚着,反倒变得有些木愣,孩子活泼些更好。
这一边有人过得好不快活,有些人却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