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道:“长嘴鳄,是长嘴鳄。”
(注解:长吻鳄这是口鼻部最细长的一种鳄,口中有约100枚尖细的牙齿,牙齿大小不一,雄性嘴尖有个突起。又称食鱼鳄是大型鳄鱼,体长可达6.54米分布限于印度、巴基斯坦、孟加拉、缅甸和尼泊尔的宽阔河流中,以鱼为食。食鱼鳄在沙地挖深洞产卵,卵铺成两层,共30-40枚,幼鳄孵出后体长就有36厘米,全身布满灰褐色条纹。食鱼鳄虽然受到法律保护,但是野外种群仍然受到各种威胁,处于灭绝的边缘。在印度的养殖场中还有一定数量,在动物园中繁殖纪录很少。)
只见鳄鱼疯了一般的扑向了野人的尸体,硕大的嘴撕咬着,鲜红的血液飞溅着,瞬间一个野人就被几只鳄鱼撕扯成了许多块,有的口中咬着野人的胳膊,有的咬着腿,有的咬下了头颅都在拼命的嚼着,撕着。眼前的恐怖简直是让人目不敢睹。
不一会儿,在水中草林中成千上百的鳄鱼扑到了这里。站在巨石上欣赏就像两军交战时的战场一样壮观。他们“哧溜哧溜”“刷刷”声不绝于耳,还有的放弃了残余的人体,转身就扎进了另一个人体上,有的小一些的鳄鱼被大一些的鳄鱼直接撞翻煽动,胆怯怯的站到跟前看到大鳄鱼吃了后的残渣,有的去吃所剩无几的人体,有的不时的朝水上水下伸缩着脖子,看着地上的野人一点点的减少,却无可奈何,只能互相抢吃其它鳄鱼口中的。唯有那些体型较大一些的鳄鱼相互之间嘶咬,埋头抢吃不多的食物,后来,大一些的鳄鱼越吃越起劲儿,索性从地上游到河里抢食河里的野人尸体,还有的似乎在向其它物种示威。它们的双眼瞪得更大,眼眶里淌着泪水,消化刚才的食物,将体内多余的盐分从眼泪排出来。
撕咬了很一会儿,在我们周围的河内铺天盖地的露出了一个个的大眼睛和头颅。看来在组织着什么,不一会儿就集结完毕向石头上的我们起了进攻。鳄鱼围在巨石的周围,虎视眈眈的瞅着我们,好像誓要将我们装进它们的肚子里。有的奔跑跃起,但还是无功而返,有的用巨大的牙齿啃咬着石头。有的将身体倒立一般,但没几秒就失去重心滑倒。
“龙大哥现在该怎么办呢?”扎莲花道。
听到扎莲花的问话后,我知道此刻她问的也是其他几人的心声。
“大家注意一有大一些的鳄鱼靠近,我们就用标枪刺瞎他们的眼睛,千万不能手软。”我大声的道。
“好来,兄弟们都听到了。”大嘴道。
经过很一阵的撕咬这些鳄鱼已经红了眼,此刻不管是什么动物只要是有肉的它们都绝不放过。看到轮番对巨石上的我们没办法,这群畜生竟然叠起了罗汉。一只一只的组成坡行向石头顶端攀爬,粗糙的如枯树皮一样的鱼甲在整齐的叠垒下显得异常壮观。我们手中的标枪向刺棉花一般将一只只靠上顶端的鳄鱼刺成了独眼龙。掉下去的鳄鱼血腥味让其他鳄鱼闻到就轮番的撕咬着争抢着将独眼龙鳄鱼一并当作自己的午餐。
看着几人在一次次的刺击打下,体力渐渐不支。我又看到鳄鱼这么密集的叠垒,机会来了。
“兄弟们,开枪。”
在我一声大吼后,我们手中的机枪将叠垒起来的鳄鱼一阵猛烈的击杀,鳄鱼死前的撕叫声,枪声伴随着空气共鸣着。过了和一会儿,我们几个的身上都被鳄鱼的鲜血染红,脸上、衣服上、头上、、、、、
看着鳄鱼逐渐减少顺着河水游走,我们所有人的心都还未从刚才的人鳄大战中走出来。你看着我,我看着他。不觉左右观察周围的环境。
等一切过后,天已近黄昏,远处天边的落日伴随着浓密的雨林向下降落。整个雨林的血腥味如此的重是这里从未有过的。扎莲花、爱丽丝、刘燕都不由的呕吐不止。我的肚子中也泛起了阵阵恶腥。
看着遍地的死鳄鱼,野人的残肢断臂,远处响起了秃鹫的哀鸣。
(注解:秃鹫(秃鹫与秃鹰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动物)是隼形目,鹰科,秃鹫属的一类以食腐肉为生的大型猛禽,体长约1.2米,展开翅膀有两米多体羽主要黑褐色,飞羽和尾部黑色更深,领部羽毛淡褐接近白色。秃鹫头部绒羽,最显著的特征是颈后羽毛稀少或者没有羽毛。一般以死尸(腐肉)为食,很少袭击健康的动物;偶尔也会捕食生病或受伤的动物。在青藏高原,有一种叫做天葬的仪式,就是将死去的人搬往安静塔,并成为秃鹫的食物。秃鹫的胃酸有很强的腐蚀性,令它们进食被细菌感染的尸体也不易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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