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那?这可是从孙家大院救下来的,你要是见死不救明儿孙县长怪罪下来我们可不管!”几个警察把重伤员放在地上喊道。
铃木凝重地看一眼两个浑身血迹斑斑的伤员,转身上楼。几个警察骂骂咧咧地转身出去,赵国诚迅速地验看伤员,从其中一个人的兜里翻出一个薄薄的黑色小本,立即收起来,探视一下他的鼻息,才现已经断气了。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两个大夫快速下楼走到伤员近前,赵国诚看一眼两个人摇了摇头:“他死了!”
铃木的蹲下来仔细用听诊器听了片刻,人的确没有了心跳和呼吸。而另外一个伤员明显伤势不重,尽管喘息有些急促,但没有生命危险,铃木凝重地看一眼野田:“他的伤势不重,但需要手术。”
野田点点头:“尽快救活他吧。”
“我们没有足够的麻药……手术条件不具备。”铃木苦涩地应道:“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
赵国诚气急败坏地吼道:“还不快点止血?难道你们大夫就看着他血流干死了!”
铃木的额角沁出冷汗:“你说的对,为他止血!”
两个大夫抬着伤员急匆匆进了手术室,野田冷漠地看一眼伤员:“已经没有救治的价值了,我们需要战力。”
“野田君,只要截肢没有问题的。”
野田摇摇头,左手捂住伤员的嘴巴,右手在他的喉咙上抚摸着,忽然一用力,只听“咯吱”一声,伤员的脖子便断了。铃木惊得目瞪口呆,喉咙里似乎堵着一块棉絮一般,说不出话来。
“为了帝国荣誉,你的牺牲是值得的!”野田拍了拍手,走出手术室。
聚宝斋楼上贵宾室内,高桥次郎如斗败了的公鸡一般站在窗前一言不,瘦削的老脸面无表情,却隐隐听得见咬牙的声音。孙家大院秘密仓库大爆炸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素食惨重。更让他心疼肝疼的是七名突击队员被炸死!
“高桥阁下,两名伤员不治身亡。”野田的声音没有半点感晴色彩,脸色阴暗地看着高桥次郎的背影:“也许我们真的错了!”
高桥不会承认自己的失误,一直以来所有行动都是按照计划行事的。现在他的完美计划被炸得粉碎,甚至心底的那种与生俱来的自信都随之湮灭。
也许石井君是对的,对付只那人只能用武力征服。
“把所有死殁者都处理干净,尤其是孙家大院那里——时间不多了,一会就天亮。”高桥次郎叹息道。
野田转身而去。
高桥次郎坐在沙里点燃一支烟,颓然地望着窗外漆黑的夜,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袭上心头。是谁策划了偷袭事件?他们怎么会知道孙家大院的秘密?下一步会生什么?
没有人给他答案。
高桥次郎轻轻地拿起电话,沉默片刻才打过去:“我是田基业,鼓楼大街生爆炸事件,限你三日内查清始作俑者!”
“怎么可能?没有人向我汇报……”电话里面传来孙又庭战战兢兢的声音。
“我怀疑有人透露了消息,昨天你开了一天会难道不知道有人会采取行动?今天务必向黄简人施压,全力以赴查清真相。”高桥次郎冷哼一声挂断电话。
正在此时,石井清川推门进来,一身尘土满脸臭汗,见高桥次郎还没有睡,不禁牢骚满腹地骂道:“那个刘麻子找到龙穴却不肯实说,被我关起来了!”
“关在哪里了?”
“西城贫民窟。”石井清川一屁股坐在沙里,才现高桥的脸色极为难看,不禁忌惮地笑了笑:“高桥君,生什么事了?”
“孙家大院被炸毁了。”
石井以为听错了,在确认孙家大院遭遇莫名攻击生了大爆炸,七名突击队员被炸死,损失惨重。
“我们甚至不知道是谁攻击的!”高桥气急败坏地砸着茶几痛心疾地凝重道:“石井君,我怀疑有人走漏了机密信息,否则是不会有人现秘密仓库的。”
“一定是二龙山的土匪干的!”石井清川愤恨地骂道:“方才在城外现三个土匪进山了!”
“三个人?难道如此规模的袭击只有三个凶手?”石井清川始终不相信这是真的。因为孙家大院的防御可谓是滴水不漏,没有人能够强力攻破大院。高桥次郎以为孙家大院固若金汤,未曾料到如此不堪一击!
孙又庭早就接到黄简人的汇报,吓得屁都凉了!怎么又是二龙山土匪?老子昨天还在会上想要诏安呢,今天就打脸——而且是实实在在地打在自己的脸上。
孙家老宅租借给田老板收取不菲的租金,现在倒好,租金到手宅子却没了!这与聚宝斋的情形有些相近,唯一不同的是聚宝斋的房子还在。
孙又庭惶恐不安,连门都没敢出,就守在电话旁边等待最新消息。没费他一番苦心,最新消息是早上七点多钟来的:死伤七人,宅子成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