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狠狠瞪着小许的时候,陶叔叔走了过来,拍拍小许的肩膀,说道:“我跟他说,你忙去吧。”
在陶叔叔面前,我也不敢这么吼他的。他就轻轻说道:“冷静点自己想想。凶器能让你再带走吗?我不知道有什么人在帮你,这么大的事情,就这么不追究了。不过就算我们不追究,你家里人呢?那些帮你的人呢?回家好好反省几天吧。”
陶叔叔转身就要离开。我跨上前一步拦住了他,问道:“陶叔叔,你会让陶静转学吗?”
陶叔叔沉默着,好一会才说道:“转学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再看看吧。”
我笑了,至少现在陶静还会在学校里。我还能再见到她。“叔叔,如果哪天你要给她办转学,提前跟我说一声。我一定会好好送她,不会让叔叔为难的。”
“嗯,回去吧。”
我离开了警局,但是并没有回学校,而是直接去了我师父那里。他们两个的伤是不能耽误的。要不真烂完了,我们也没有办法给他们再变个身体出来。
回到师父那里的时候,师父不在。估计着时间,应该是出去吃饭了。其实我这两天也没有好好吃东西,但是现在我没心情吃。我就坐在师父家一楼那个阴森森的客厅里,给我妈打电话。先告诉我妈,我出来了,没事了。现在在师父这里。要不她还有得担心的。
师父回来的时候好像还喝了点酒,脸红红的,我上前叫了一声师父,他直接就大巴掌打我脑袋上了。
算了悲惨的两小时,不说了。等被教训完,就直接去医院。有些事情还是必须晚上做的。
去到医院的时候住院部都已经关门了。师父就让我坐在那大门旁等着。说今晚肯定有人会住院的。人家开门进去办住院,我们就跟着混进去。
做在看医院住院部那墙根上,师父沉默地抽着烟,他已经不愿意说话了。我就坐在他身旁,默默看着手机。想着要不要给陶静也打个电话。但是拿着手机转过来转过去,却还是不确定要不要打这个电话。
我还犹豫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我赶紧看看提示,陶静的短信!这个时间夜自习都下了。她应该是在家里睡觉呢。说不定她已经听说我被放出来的事情了。
陶静问道:在哪里呢?没来上课?
我回到道:知道我出来了?谢谢你。我还有点事。下周会回去上课的。
她回着:谢我干嘛?我什么也帮不上。好好在家反省吧。闯了那么大的祸。
我对着手机笑了,怎么她说话的感觉她爸爸真像。正要回复呢,就看到那边有送病人过来的。我也赶紧跟着师父收拾了东西混进住院部里了。
找到他们两的病房,他们爸妈都在,而且都没有睡呢。看到我们过来,赶紧让位置说情况。我师父把我推到他们面前说道:“救你们孩子的,还得是他。”
我问道:“你们两个离开天台之后,直接来医院的吗?有没有见过什么人?碰到过什么特别的事情?”病床上的那两个相互看看犹豫着要不要说的样子。
我继续说道:“我一刀子扎下去是什么情况我知道。就是点皮肉伤。会这么腐烂下去,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你们不说我没办法针对事情处理的。”
他们的爸妈也催促着孩子,让孩子赶紧交待了。为那个脖子都开始烂的男生说道:“见了景哥,景哥看了看我们的伤口。”
“还动手摸了吧。”我说着。要是估计没有错,他们就是被景哥那行尸给感染了。
两人点点头,一个个都看着我。我没好气地说道:“一开始就是景哥叫你们来挑衅我的。现在也是景哥伤害你们嫁祸给我的。我凭什么要帮你们。”
两人听着急了。都说道:“宝爷只有你能救我们了。求求你,救救我们吧。我们知道这些事情都跟你没关系。你就慈悲救救我们吧。”
“有条件!”我说着,师父就去一巴掌打在我后脑勺上:“拿来那么多条件?试着用你的阴气,去把他们身体里的尸气逼出来。”
“师父!”我嚷着,“我还记得上次你也这么让我逼尸气,结果第二天我就起了尸斑,差点命都没了。这么高的代价,总要换点什么吧?他们两把我打得一身的伤,还踩着我背的时候,怎么就没人心疼我呢?”
他们的家长听了这些话,又骂孩子又给我道歉,最后还求我帮忙。
我把手放在那脖子的伤口旁,用自己的意念也催动鬼手印的阴气,进入他的身体,这种情况,是有危险。有可能催动的鬼手印,我控制不了它,反而会失控杀了他们两。所以师父也在我身旁谨慎地看着我。
两个人都被我灌入了很强的阴气,一时间虚软无力地睡着了。我也感觉有点困。就像做了什么事情让身体很不舒服。呼吸都困难的感觉。但是他们的伤口却明显的不再反黑腐烂,而是一种泛红炎的感觉。
师父跟人家交待了几句。什么多晒太阳就能恢复的话之后扶着我出了医院。
上了的士,师父才压低着声音说道:“你已经能控制那鬼手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