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烈走进院子四下打量一番,世界背景是现代,那错综复杂的电线、玻璃窗、和瓦房屋檐下一架接收电视信号的大锅盖,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家院子不大,有一间正房和两间厢房,正房门前摆着地桌,围着三个男人吃饭,旁边还有一大一小两个光屁股的孩子嬉戏。
女人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说了些什么,中年放下碗筷,对邢烈招了下手,同时拿起烟斗点了一锅。
邢烈走上前去,被他们看稀有动物似得盯着,也没感到丝毫不适。
“爹,他跟上回村里来那几个人,好像不一样咧。”一个壮年盯着邢烈眼都不眨,筷子上夹着的面条掉在地上也不自知。
“二狗,你给俺闭嘴!”
中年男人沉声喝道,继而又面向邢烈,语气不善:“后生,你真要是在山里迷了路,想借宿也行,只怕你是有啥别的想法吧!”
“大叔你多虑了,我只是想借宿而已。”
邢烈也不玩虚的,从兜里掏出一叠钱放在桌上。
谁想,这中年男人看到钱后当即拍桌起身,吼道:“和上次那群盗墓贼一个样,又想用钱糊弄人,赶紧有多远滚多远,别让俺们用棍棒撵你!”
看中年火,两个壮年当即一人抄起一把锄头,对邢烈怒目而视。
邢烈皱了下眉头,盗墓贼?这或许是一条有用的线索!
双方僵持起来,突然,孩子的哭声打破僵局,邢烈看去,就见那两岁左右的男孩儿放生大哭,腿根鼓出一个大包,并且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
“原来是疝气。”
邢烈心中了然,这算是小儿较为常见的病症,可能是受到惊吓从而引。
一家人把邢烈晾在那,急得团团转,愣是一个有办法的人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听着孩子哭闹。
“我是医生,能让我看看吗?”邢烈说话的同时将白大褂套在身上,或许这样看起来更有说服力。
这家人也没了主见,许也不是阻也不是,邢烈却不管这些,走上前手法轻重不一的给孩子按摩起来。
很快,孩子的哭声逐渐收敛,直至停止哭闹。
这家人又惊又喜,对邢烈连番感谢。
“后生,刚才是俺不好,把你当成……唉,不提了,俺王有根给你赔个不是,山里人都是有啥说啥,你别往心里去。”
叫王有根的中年一脸歉然,邢烈笑道:“大叔不用自责,不过我的确是一名医生,和你说的什么盗墓贼没关系。”
提起盗墓贼,王有根情绪再次变得激动起来:“那群该天杀的盗墓贼,要是再敢来,俺就一镰刀割下他们的脑袋!”
看王有根的神情,邢烈暗笑一声,看来只要能打听出关于盗墓贼的事情,这个世界的背景,应该也就能浮出水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