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宁衍说：“说你不爱我。”

她一愣，看着宁衍的眼睛，那里面没有她的影子，很正常，毕竟她现在又不是人，可是里面全部都是专注的神情。

许年年心想着他好歹也让自己赚了这么多金币，最后满足他一下也无妨。

“我不爱你。”

“再说一遍。”

“我不爱你。”

【234：我们要走了。】

事情完成，许年年也没必要继续停留了，刚飘不远，似乎听到了身后宁衍在说话，她没有回头，也不太关心他说什么。

宁衍觉得自己十分满足，她不爱自己，那样她就不会这么痛苦，感觉到许年年要走的那一刻，他嘴角露出微笑：“我爱你。”

风将这三个字带走了，带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他突然想起了第一次见许年年的时候，他似乎回到了那个时候，他看到自己抱住了她，而她先是惊讶，然后也回抱住了她。

宁衍忘记了自己的仇恨，只记得自己面前的这个人，这个他很喜欢很喜欢的人。

她戴着牡丹花，问他好看吗？

看着她娇俏的模样，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像鼓点一般，马上就要破出胸膛。

“好看，我很喜欢。”

她笑着跑远了，他的心也跟着飞了。

如歌，你等等我，不要跑得太远了。

当天晚上，下人现了躺在树旁的宁衍，他一只手握着牡丹花，另一只手握着一个香囊，一脸安详平和的模样。

郊外，柳如歌的墓旁，多了一块刻着宁衍这两个字的墓碑，两个墓碑靠在一起，像是在紧紧依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