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诀眸色一暗，优美的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了一瞬。

“可以吗？”

没头没尾的一句，养尊处优的手上下轻抚着她柔软敏感的腰，宋乐茫然一瞬，才迟钝反应过来，江诀这是在‘征询’她的意见。

顿时一窘，说不可以你听吗？

良久，她才憋出一句：“……嗯。”

听着她似鼓腮帮憋屈的小小声，江诀终于是忍不住，低笑一声，淡淡道：“那我不客气了。”

宋乐闻言更是耳尖都开始泛热，几欲忍耐不住，纤细笔直的腿被修长而有力的手轻轻分开，江诀并不着急。

只是分开，而后低淡叮嘱道：“不要动。”

他并不恶劣，只是对于这个人，这个他暂时分辨不清、也不知该如何是好的人，总想逼迫一把。

莫名地，想看她能被欺负到什么地步。

宋乐耳边全是嗡嗡作响，忽远忽近，脑子里如有一团温热的浆糊，清贵青年，半撑在她身侧，修长手指隔着布料，轻轻摩挲时，她只觉后脊传来一阵酥麻，颤颤唔了一声，小声叫他名字。

“嗯。”听到她的微声呼喊，江诀安稳地应了一声。

手上动作并不放慢，一直以来淡漠无波的情绪，却不由自主被挑拨了。

他很愉悦。

为能操纵这个人的弱点，掌控她的情绪而愉悦。

有那么一瞬间，甚至不合乎情理地觉得，至于她是谁，目的如何，对他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一定是疯了，他无言评价自己，唇角却不自觉上扬了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