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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日整日地昏沉烧,咳嗽咳得肺都要咳出来。
沈若懿如伤寒感在自己身上一般,盯着太医替她把脉,拿了药,亲手煎弄,绝不许别人经手,一丝不苟,生怕有哪一点错漏,每每都会自己先喝一小碗,确认没有问题后,才会小心端到她唇边,轻轻喂下。
但宋乐仍旧不见好转,夜里时常会热到吓人的地步,沈若懿哄着难受的她,一夜总要有三四次披衣熬药的时候。
这样神经紧绷地过了七八日,宋乐的病情才总算是见好。
她睡第一个安稳觉,香甜睡到天明时,沈若懿差点都要如释重负地哭了。
宋乐揉着还偶尔会晕的脑袋,病重、上吐下泻时,谁在倾力照顾、一点不敢懈怠,她一清二楚,可想到没有几日的约定,和颜渺的‘约定’,她只能难言搂住他安抚。
沈若懿……大概是真的,如他所说,很在乎她。
可是稍稍动摇的决心,每当看到手腕上的银链时,都会重又坚定。
这样畸形的喜欢,她不敢要,这样深重的爱,也要不起。
这日,宋乐沐浴过后,走到他书桌边,看着正处理公务的沈若懿,小声叫他。
沈若懿惊讶她今晚竟然没有趴在榻上看书,用厚厚大衣将她裹住,将她抱上腿,用手暖热着她微凉的小脚,温柔笑道:“怎么了?”
周身暖暖的,就连因为体质易寒而常年冰凉的脚也被暖着,宋乐顿了顿,才抬手道:“我不想被锁着……”
“那样我会觉得我不是人……”宋乐低头,道出自己心中真实所感。
沈若懿微怔。
“你不愿意吗,还是你想这样让我没有尊严地活一辈子?”宋乐揪紧他的衣襟,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