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帮她们出头?”
说着,苏小北放下了自己手里的黛柔郡主,让奶娘带走了她,免得她受惊:“你要杀我是吗?”
苏小北有小六在,全然不怕车战在这儿作死。她走到车战的跟前,捡起了地上的剑,向车战挑衅:“我就给你个机会,你拿着剑,这就杀了我。你若是不敢动手的话,就枉为男人。”
车战愤怒的拿起了苏小北手里的剑,抵在了苏小北的脖子上,眼见着就要伤着苏小北了。
小六也拨出了自己的剑,抵在了车战的脖子上:“小六奉王爷之命,保护王妃周全。若是车将军敢伤王妃,那小六也就不客气了。”
其实车战也只是造势,手上并未用力,也并不是诚心要伤苏小北。
而苏小北,则是自己往上凑了一凑,让车战手里的剑,在自己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伤。
小六见状,那自然也是不会跟车战客气的。
好在,小六可是个有脑子的人,并没有真的给车战一点儿颜色看看,而是控制住了车战,让人去请拓跋明宇去了。
茗儿见着苏小北受了伤,立即就拿出手绢儿来捂住了苏小北的伤口,让人去请府医去了。
“车将军,我只是问你一句,自嫁入王府以来,我可有对你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吗?”
说完,苏小北还装作晕倒,倒在了茗儿的怀里。
苏小北想着,自己这一伤,看你车战要如何向拓跋明宇交代。
不久,拓跋明宇便赶了过来,看着黛柔郡主的屋里,府医正在给苏小北包扎伤口,而车战则是被小六押住,跪在了地上。
“听说王妃受伤了,怎么样?”
府医立即就走了出来,向拓跋明宇禀报道:“禀王爷,王妃被利器刺伤,好在脖子上的伤口不深,只是流了点儿血。”
拓跋明宇看向了一边的车战,就知道,此事一定与车战是脱不了干系的。
他看了车战一眼,手里攥紧了拳头,愤怒的想要打人。
就在拓跋明宇想要落下拳头的时候,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手。
“本王警告过你,不要对王妃不敬。你倒是好,还把王妃给刺伤了。”拓跋明宇眼里的怒火,让车战看了也有几分害怕。
车战抬起了头来,看了拓跋明宇一眼,心里开始慌了起来:“王……王爷。”拓跋明宇看着车战有些害怕的样子,冷笑了一声,开口问了一句:“你也知道害怕,你知道怕本王,怎么偏偏就是会欺负王妃?她虽然是一介女流,但她是你的主子。若是你在王府里不能与王妃好好相处,
就去你自己的府上住。”
“车战跟了王爷这么多年,王爷这就要为了王妃赶我走?”车战听了这话,心里难免有些委屈。
茗儿见状,立即就在拓跋明宇的身后补上了一句:“王爷,就连小郡主也让车将军给吓得不轻,哭得厉害呢!”
“真是想不到,你居然是这等欺软怕硬之人。有本事,是个男人,你就冲着本王来,对女人下什么手?”
拓跋明宇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身边的副将,会猖狂到这个地步。
车战可是记得,自己手里的剑,并没有用力,应该是不会刺伤苏小北的。在战场上这么些年,这点儿分寸,车战还是能把握得住的。
可是,车战不知道,苏小北这伤,是怎么来的?原本只是想吓唬吓唬她,没想到,居然弄巧成拙了。
“王爷,我只是吓唬王妃一下,并没有真的要刺伤她。”车战此时的辩白,只是枉然。
左右苏小北都已经受了伤,拓跋明宇又怎么会相信,车战这样的诡辩呢?
他不禁冷笑了一声:“不是有意,只是想吓唬她。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王妃脖子上的伤口不是假的,她被你刺伤,这么多人都看着呢!再说了,王妃是什么人,你就是吓唬她,也不行。”
拓跋明宇句句都是在为苏小北说话,车战的固执,只会让拓跋明宇的话,在车战的心里,化作了对苏小北更深的恨。
看来,以后和苏小北之间的冲突,不能这样明刀明枪的了。做事情,就要做得不让拓跋明宇察觉,才能让苏小北知道自己的厉害。
“末将刺伤王妃,是末将的不是,待王妃醒了,末将会去向王妃请罪。”拓跋明宇看到了车战眼里的不甘,这请罪,怕是也多余:“罢了,日后你在晋王府里,不许出入西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