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便皱起眉头,下令道:“给王妃添置一些新衣,以后都按时按季添上!还有以后这些事情,不用本王一一吩咐,你比照王妃该有的份例,照办就是!”
管家偷偷瞄了拓跋明宇一眼,心里不免吃惊,要知道苏小北刚进府的时候,他可是连们都没给她开过,现在却甚么都得照正统王妃的位份来办,可见王爷果真是上心了!
他心里头想着,面上倒是恭敬地弯腰,说道:“王爷,今早连生就等在书房里。他还顺手将昨日王妃选定的新衣裳都送了来,王妃就是看见了其中一身白衣,才会突然大受刺激,拼命要瘦下来的。”
“白衣?”拓跋明宇微微挑起眉毛,倒是没再说甚么,径自去了书房。途中又一次与苏小北擦身而过,拓跋明宇见她这么热血沸腾的,也没办法阻止她用力过猛,值只得去办自己的事情。
书房里,除了连生,还有昨夜被派出去执行任务的小六。
“属下,参见王爷。”见拓跋明宇进来,连生与小六一同行礼。
拓跋明宇直接越过他们,走到桌案后头坐下。
“都起来吧,事情查得如何了?”
小六应声站起,但连生却仍旧跪在地上,俊秀的面目上,满是愧疚自责之色,“王爷,属下请罚。”
“罚甚么?”拓跋明宇随手拿起一封信,展开一目十行,浏览里头的内容,语气端的是漫不经心的。
“属下昨日没有派人护送王妃回府,这才让王妃险些遭遇不测,所以,属下请罚!”说罢便抱拳,头颅重重垂下。
“嗯,自己下去领十军棍。”拓跋明宇就连罚人的时候,语气都是漫不经心的。
“是,属下领罚!”连生领罚,脸色竟然反倒松软下来。
“王爷,”见连生这边暂时告一段落,小六上前道,“昨夜果然有一伙杀手,意欲除掉那群乞丐!幸亏属下及时赶到,将他们全数救下,现下已被安排在别庄里。”
“嗯,干的不错!”拓跋明宇一连看了两封信,现在继续拆开第三封信,问道,“问清楚事情来龙去脉了吗?”“回禀王爷,事情并不如车站所言那般。乃是那苏三小姐,先行买通地痞流氓,意欲对王妃行……轻薄之事。王妃强行相抗,后又求助乞丐,才得以逃脱!后来王妃指使乞丐将苏三小姐的衣裳扒下,丢到街
上示众。车站当时正好巡卫街道,经过西直街瞧见了此事,便以为全是王妃单方面所为。这便是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还请王爷明察。”“哼!”一直慢悠悠又极为高效地看着密信的拓跋明宇,这时突然冷冷一笑,竟是将信纸捏皱了,低沉道,“丞相府可真是好大的狗胆啊!三番两次来我王府叫嚣也就罢了,还敢对王妃图谋不轨!都当本王是
软柿子,可以任意拿捏的么!”
小六与连生见状,均跪倒在地上:“王爷,请息怒!”
“王爷,依照属下来看,丞相府非是不敬重王爷,恐是对王妃……折磨惯了!”连生斟酌字句一般,慢慢将话说出来,毕竟苏相儒在朝中乃是丞相之位,还是不好随意开罪的!
“折磨?”一听这个词,拓跋明宇的眉头皱的死紧,一旁的小六也同是面色黑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