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女子换好一身衣服再次出现在两人面前,已经不似刚才那般狼狈,亦没有了对着齐沧海的那股子傲气,而是面带娇羞,虽及不上大家闺秀,却绝对算是一流的小家碧玉了。
“多谢两位公子出手相救,红玉谢过两位公子。”红玉屈身对两人拜了拜。
一身娇红色的衣衫趁着娇羞的面容,加上那本就有几分姿色的脸蛋,确是有几分撩人。
阎君看着她却心中暗自的摇了摇头,这红色,还是旁边那位穿起来有味道。“姑娘不必客气,我和兄长两人,路过此地,恰好碰上这种事,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阎胸一直是惜花之人,怎么会看着姑娘受苦而不出手呢?不过姑娘为何一个人独自开着这茶馆,岂不是很危险?”孟
如画摒弃了一贯的少言少语,主动答了那女子的话。
既然要陷害,就要一害到底,免得让咸鱼翻身。这次红玉才将目光从阎君那里移开,转向孟如画说道:“这店平时都是我爹爹和表哥在打理,昨日隔壁镇上爹爹的好友生辰,爹爹大醉未归,表哥只得去接他。今日本是让我关门的,但是,我想着这关门一
日终是损失,便私自开了门,却没想到正好遇上这恶棍,幸亏阎公子救了我,否则……”
说着,红玉眉头紧皱,又掩着面嘤咛起来。
“姑娘不必介怀,再下也是略尽绵薄之力罢了,不过那飞鹰是谁?是姑娘的表哥吗?再下听姑娘说了几次,但是好像那无赖并不买账啊?”阎君巧妙的将话题转到飞鹰上。
他可不想在看这女子哭下去了,他对柔弱的女人没兴趣。
何况他亦不想再给孟如画拿他的美色用于不良交易的机会。
红玉一听摇了摇头。“飞鹰的本事可大多了,怎么会是我表哥呢!飞鹰是我一年前救过的一位公子的名讳,实在不该直称的,但是迫于当时无奈才这么说了。飞鹰少侠,两年前不知为何受了伤,到了我们镇上,那天正是清明,我一早起来想去山上摘写艾蒿挂在房檐,图个吉利,却不想遇到了当时已经昏迷的飞鹰少侠,于是我救了他。有一天齐沧海有到我家来,不怀好意,正巧遇上飞鹰少侠前来辞行,所以他被飞鹰少侠打跑了
。因此我刚才才会拿飞鹰少侠的名号吓他。前几次也都有效果的,不知为何这次他却不再信了。”红玉说完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偷偷看着阎君的脸色,她一直再说别的男子,不知他会不会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