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力气便会用尽。

……好想遇到程小羽啊，只要待在她身边，所有的痛苦都是消失殆尽，治愈能力就是好，什么痛都不怕，但也太危险了。

不知道那个丫头怎么样了，她那么厉害，不知道会不会失手……

咳咳，设想有点奇怪了哈。

“砰！”有个小小的石子砸在他身上，钟离蛇身颤抖，一个不小心，便又有好多石子砸在他身上。

“……”他上辈子一定做错了事，身为水蛇，竟然要死在水里。

就在钟离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以他为中心，附近的一小片水域，突然没了石子的攻击。

抬头一看，人身鱼尾的莫弃就在不远处，张开双臂，为他挡着石子。

钟离喉咙苦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莫弃将手里的珍珠扔给他，说了两个字。

钟离离他有些远，听不到他的声音，但还是从他的嘴型，辨别出来，那两个字，是“快走”。

钟离愣了愣，莫弃一口鲜血吐在水中，周围红了一片，挡住了他的脸。

钟离咬牙，握紧手里的珍珠，转身，游走了。

那条小蛇，慢慢地消失在鲜血侵染的视野中，莫弃竟然笑了笑，后背上伤痕累累，还有小石子扎进肉里，他却浑然不觉。

莫弃捂着心口，总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被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