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参谋,你怎么将这些女人的月事都算好了?”
……
“别闹,这是秘密军事会议,”洪承畴打断军官们的调笑,“刘参谋,这样算得太满,万一女人伤病了,怎么办?”
刘参谋抓抓自己的头:“这个……属下倒是没考虑到,要不,让士兵们三月两次?”
“而且,这种算法,士兵们每人都一样,不利于激士兵们为大明守土开疆的积极性,”洪承畴摇摇头,“士兵还是每月一次,不过,让这些女人,每夜接待两名士兵,这样就会空出数千次。”
“军座的意思,这空出的数千次,用于奖励士兵?”
“对,确切地说,士兵每月一次,女人每夜接待士兵不得超过两人,暂时这样决定,以后出现人数变化时,再适当调整。”
“军座,士兵人数众多,要是一窝蜂齐上,怎么办?”
洪承畴也没遇上这样的事情,他想了一会:“士兵每月一张月票,参谋编排出一定的顺序,再根据女人的身体状况,确定士兵每天使用月票的人数,告诉士兵,月票每月只有一张,用过就没有了,必须等到下个月,才会重新放。”
“这样最好,就不会出现冲突了。”
洪承畴补了一句:“对于有特别贡献的士兵,每月可以额外得到一张月票。”
“军座真是高,这样可以激励士兵为国立功。”
“军座,这些女人,是否需要专门的营房?”
“嗯,是要给她们腾出专门的营房,参谋部负责日常管理,平日不准外人随意进入。”
“军座,这些女人白天就关在营房中?”
白天关在营房中,有些像犯人,她们可能有抵触情绪,常年不见阳光,不利于她们的健康,再说,什么事都不做,也是浪费,“这样吧,在营房周围辟出菜地,白天让她们给士兵种菜、做饭,晚上再接待士兵。”
“军座,那她们不就是辅兵了?”
“辅兵?”洪承畴灵机一动,“她们的确像是辅兵,既然她们给士兵们种植水果蔬菜,就叫果蔬营吧!说出去也好听点。”
“果蔬营?这名字好,不知道陛下会不会同意?”
“陛下那儿,我自会上疏。”洪承畴想到上次朱由检的回信,估计能同意,现在成立果蔬营,既能减轻士兵们的思乡之情,又不用士兵们花钱,还能激励士兵守土开疆的积极性。
吴小枝插了句:“说了半天,这些女人会同意吗?”
“不同意也没关系,我们会慢慢做她们的思想工作,再说,她们有得选择吗?”
“她们当中的许多人,上次不是劳过军吗?还有啥不同意的?”
“小枝说得不错,”洪承畴想起朱由检的信中,让他不要激起民变,“参谋们先做好她们的思想工作,让她们意识到,为士兵服务,就是为大明立功,千万不要用强。”
果蔬营的组建,是出奇的顺利,不知道参谋们用的是什么子,反正果蔬营的女兵,都是心甘情愿“为士兵服务,为大明立功。”
既然她们认同了大明,愿意为大明立功,大明也不能亏待她们,洪承畴多次告诫参谋们,一定要照顾好她们的身子,让军医为他们定期检查,另外,她们每天的伙食标准,与士兵一样,不能歧视,不能虐待。
贝东县算是正式成立了,但整个贝东县,现在只有两千居民,明军在此驻扎了四千士兵,实在是太浪费了。
洪承畴留下了吴小枝的那个团驻扎在贝东县,他亲率其余的三个团,继续西进。
为了将来与布里亚特人的交流和联系,他带上李芊芊和蒋庆随军出征。
西进之前那几天晚上,参谋们安排果蔬营的女兵,专门接待西征的那三个团的士兵。
吴小枝的那个团也不着急,三个团西征,并不会带上果蔬营,士兵人数减少,他们每月的月票,肯定会增加。
洪承畴在蒋庆的指引下,顺着色格楞河的方向,向西南挺近,行了不到一百五十里,遇到一条东西走向的河流。
蒋庆也说不清,这是奇卡河,还是奇科伊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