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汉人的……都是如此粗壮?”
“也不一定,那要看具体的人。”朱由检要转移注意力:“布木布泰,你这名字,是谁给取的?在汉话之中,音实在是拗口。”
“那就请陛下给臣妾取个汉名吧,反正奴婢已经是汉人了。”
“赐名?好吧!”朱由检想起后世的清宫剧,布木布泰的汉名,观众可是太熟悉了,还是叫玉儿吧,至于姓嘛,王姓很杂,那就姓王吧!
将来科尔沁归化为汉人,塞桑父随女姓,也是姓王,这些蒙古人的后裔,很容易就湮灭在众多的王姓汉人之中。
“就叫王美玉,在汉话的音中,这名字倒是爽口。
“王美玉?”布木布泰轻声念叨着,“谢陛下赐名,从今天起,奴婢就是王美玉了。”
朱由检和王美玉二人,已经洗浴结束,宫女还没有送来干净的的宫衣,朱由检大怒,“来人。”
一名宫女听出了朱由检语言不善,她战战兢兢推开小门,“陛下……”
“宫衣怎么还没送过来?”
“陛下,因为……因为布木布泰刚刚住进延禧宫,还未来得及预备宫衣。”宫女哆哆嗦嗦,却不知道怎么称呼布木布泰,最后是直呼其名。
“奥,”朱由检这才想起,王美玉入住延禧宫,是自己的临时决定,太监宫女们能将这么些房子打扫干净就不错了,再说,他们一时也没想到,朱由检这么快就来沐浴更衣。
“陛下……”那宫女见朱由检面色转换,只得轻移莲步,走进木桶,看到朱由检与王美玉都是光着身子在木桶里,她一时呆住了,进退不得。
“你遣一名宫女,快点去坤宁宫,先取几件宫衣来。”
“是,陛下。”
那宫女得了朱由检的赦令,正待离开,又被朱由检叫住:“等等,你先让其余的宫女,暂时避到各自的寝房,一柱香时间之后,再回到各自的去处。”
“是,陛下,奴婢这就去告知她们。”宫女刚刚出了浴室的小门,就小声偷笑起来,她又怕朱由检听见,只好双手捂着嘴。
“陛下,我们怎么回房呀?”王美玉已经能听懂大部分日常的对话,宫女说没有预备宫衣的事,她隐约听懂了。
“放心,不会让你穿脏衣服上床。”
“坤宁宫离这儿有一段距离,难道我们要在木桶里等呀?”
“不用,”朱由检眨眨眼,“朕刚才不是让这里的宫女,回到自己寝房去了吗?”
“陛下的意思是……”
“朕抱你回房!”
王美玉大惊:“陛下,这如何使得……”
“玉儿放心,现在天色已晚,这延禧宫的室外,就和室内一样,连个人影都没有。”
“陛下……”
“玉儿,不用争了,难道你准备在这个木桶了受冻?万一要是生病了,怎么办?”
“……”
两人从木桶里出来,相互给对方擦干身上的水渍。
朱由检熟练地一手揽腰,一手抄起王美玉的腿弯,将她横抱起来,“玉儿,你看起来如此瘦弱,没想到还这么重,不会是怀上了吧?”
“陛下……”
虽然现在天色早已深黑,外面又是无人走动,王美玉还是羞得抬不起头,她拼命往朱由检的怀里钻,胸前的桑葚,已经被朱由检的前胸揉得皱褶。
如果现在有人躲在墙角的阴影中偷看,手里即使拿着夜视镜,也只能看到王美玉的后背与美#臀。
进了寝房,王美玉急切地从朱由检的怀里脱出来,她翻身上床,一头钻进衾被里。
“玉儿,别急,朕今晚有的是时间!”
“陛下!”王美玉将脑袋埋在衾被的里面,好似只有在衾被里,她才有一丝安全感。
现在还没有衣服换上,朱由检担心着凉,也是钻进被底。
王美玉似乎没有完全放松身子,才半度春风,朱由检还没有输送传宗接代的魔水,她就扳住朱由检的后背,连连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