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您可算来了!”看到来人,朱徽煣一下子从椅子上蹦了下来,“你看他们,都欺负我。”
朱楩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道:“谁敢欺负我们家徽煣啊?”
“孙儿见过楩叔爷!”朱瞻基赶紧向朱楩行礼。
“嗯,瞻基也在啊!”朱楩对朱瞻基点点头,寻了个座位,道:“松弟,你可真会使花花肠子,人家府门上都是贴的红纸对子、桃符,你可倒好,直接把对联刻在了红色桃符上,倒是咱们大唐头一份啊!”
“怎么,不好看吗?”朱松眉头一挑,道:“小弟可是请橚哥亲自留下的墨宝。”
“哦?这倒是新鲜了。”朱楩到:“橚哥可是很少留下墨宝的。”
“用我的工,用我的料,临走了还坑走了小弟十副对子,他就不给我留下点什么吗?”朱松翻了个白眼,说道。
“哈哈哈,我就说嘛,橚哥岂会做赔本的买卖?”朱楩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
“行了,我给你说,你家徽煣还欠我一件珍宝呢,到时候我可得到你珍宝库里去选。”朱松没好气地瞪了朱楩一眼,说道。
“珍宝?”朱楩楞了一下,“怎么回事?”
朱徽煣扭动着衣角,将她和朱松打赌的事情说了一通。
“你个熊孩子?为父攒下这么一点东西容易吗?就这么被你败出去一件,你还是不是为父的亲儿子?”听完朱徽煣的讲述,朱楩立时大怒,点着小家伙的鼻子尖就是一顿狠批。
这件事情毕竟是朱徽煣的错,小家伙唯唯诺诺地点着脑袋,不知道说什么。
最后还是徐妙锦看不下去了,道:“皇兄何必怪徽煣呢,王爷就是和小家伙开个玩笑罢了,不必当真。”
朱松脸一黑,道:“谁……嘶,好,就这么算了。”
朱松刚要说话,谁知道这个时候坐在他身边的徐妙锦却是悄悄拧了他的胳膊一下。现在徐妙锦正怀孕,可不能因为这么点小事让她生气了。
丢给朱徽煣一个‘你等着瞧’的眼神,朱松对朱楩道:“楩哥,行了,甭装出那么一副样子了,小弟不计较就是了。你今日是来接小家伙回府的吗?”
“哦,不是!”
点到即止,一向是朱楩的拿手好戏,他摇摇头道:“这不过年了吗,按照惯例,除夕之夜的时候宫里会举行皇族家宴,到时候你与两位弟妹都要参加。”
“哦?除夕之夜吗?”朱松挠了挠头,道:“怎么之前没有举办过?”
“你傻了是不是?”朱楩眼睛一瞪,“建文在位的时候确实是不曾举办过,但是洪武年间,可是从未间断,没到这个时候,咱们那些兄长和姐姐们,便差不多都会回来了。”
“哦!”
朱松点点头,他这个脑袋,还是有许多事情想不起来,“那楩哥你的意思是……”
“这次家宴,可不仅仅只是为了聚会。”朱楩把朱徽煣轰到了一边,道:“今年毕竟是四皇兄登上皇位的第一个年头,咱们还是要有所表示的,可不能就这般光秃秃地去用膳。”
“难道还要像给皇兄过寿诞一样,送上礼物不成?”朱松有些轻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