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主意了?”朱松似笑非笑地看着安澜。
“我,我跟你一起走,不过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是会杀掉你逃跑的!”安澜像是在给打气,同时也在威胁朱松。
朱松才不会把一个危险放在身边,他既然敢这样做,就有这绝对的把握掌控住安澜。
“那就行了!”朱松点点头,像是想起了什么,从袖子中掏摸了半晌,掏出来一个小瓷瓶。
他拿着小瓷瓶来到了桌子旁,拧开小瓷瓶,从里面倒出来一些白色的粉末,搀在了一杯水里。
“喝了它!”朱松指着水杯,道。
安澜看着那只小瓷瓶,道:“这是什么?”
“万应绝命粉!”朱松开始忽悠了,“服下此药,若是定期不服解药的话,便会浑身奇痒难忍。一次或许能够忍过去,但若是接连三次不服解药的话,就会浑身溃烂而亡。”
屁,其实那个小瓷瓶里头就是万应百保丹,朱松这是吓唬她呢。
“你,你无耻!”安澜都快哭了,这不是要她死吗?
“哼,你都说要本王的命了,本王还不给你带个套.子?”朱松一指茶杯,道:“喝不喝,不喝你现在就给本王上囚车。”
“你……好!”安澜眼睛里面开始蓄满泪水,强忍着不哭出来,一口将茶杯里的水喝了个干净。
“嗯!”朱松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道:“青山!”
“王爷!”韩青山走进了屋子。
朱松指着安澜,道:“带着她去后厨吃点东西,然后给她安排一间屋子,明日她与咱们一起前往青华县!”
“是!”
虽说韩青山现在也是迷惑不已,但是他的性格就是,别人不说,他也不问,宁愿憋在心里。
“走吧!”招呼了安澜一声,韩青山转身就走。
……
安澜的刺客闹剧结束了,夜再次恢复了宁静。
徐婉君很智慧地没有询问那白衣女子的来历,只是温柔地依靠在朱松的怀里,一夜安眠。
翌日清晨,当太阳刚刚露出头的时候,县令张凡淼就再一次带着手下官吏们前来拜访了。
“王爷,昨日睡得可还算好?”张凡淼脸上堆着笑,向朱松行礼问候。
朱松先是看了躲在徐婉君身后,仍旧穿着一袭白衣的安澜一眼,随后似笑非笑地说道:“张大人为本王安排地这个住处好啊,院子够大,屋子够多,不错,不错!”
张凡淼眉心一跳,心说昨个不会出什么幺蛾子了吧?怎么看着王爷的样子,似乎是现了什么啊?
尽管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但张凡淼还是说道:“王爷,这安伯府乃是咱们千阳县境内最大的府宅,也多亏了有这安伯府,若非如此的话,还得委屈王爷去住客栈。”
“呵呵……”朱松没说话,只是盯着张凡淼呵呵呵地笑。
张凡淼被朱松看得心里毛,眼珠子一转,道:“殿下,咱们凤翔府有着几大小吃,下官已经命厨子准备好了臊子面、豆花泡馍、荞面凉粉、羊肉泡馍……”
“嗯!”
朱松只不过是想看看张凡淼是怎么应对的,倒不是真想去寻他的晦气,听他转移了话题,便说道:“张大人有心了,本王还真没吃过凤翔府的小吃,这次却是托了张大人的福了!”
张凡淼连到不敢当的同时,心里头也在狂擦汗,暗道:好险!
一顿早膳就在张凡淼等千阳县官的心惊胆战中结束了,随后,他们就像是送瘟神一样地把朱松他们这支大队给送走了。
“呼,终于走了!”张凡淼站在城门口,呼出一口浊气,心里头的大石终于落地了。
“太爷,您说王爷现了吗?”何柳凑了过来,问道。
“你说呢?”张凡淼瞪了何柳一眼,道:“本官当了这么多年的官,还从未有这般胆怯过。”
“不会吧!”何柳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鬼宅的事情,除了咱们千阳县的人,外人不会知道啊?”
“太爷,我听那几位军爷说,昨夜安伯府里确实闹鬼了!”一直跟在何柳屁.股后头的刘汉开口道,“听说,那鬼还被王爷的护卫给抓住了。”
“当真?”张凡淼心头一跳。
刘汉很认真地点头,道:“嗯,当真!”
“太好了,那鬼竟然被王爷给抓住了……”何柳没心没肺地拍掌叫起好来。
“好你个头啊!”张凡淼一巴掌甩在了何柳的脑袋上,气急败坏地叫骂道:“何柳,老子这官若是做不得了,就先扒了你这身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