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宋子良说道:“家母乃是侧室,是以小人只是宋家的庶子。”
当下的明朝,虽说不像其他的朝代那般,庶子一点地位都没有,但是也远没有嫡子说出去气势得多。
好在宋家倒是没有那么严苛,家里的嫡庶子倒是相亲相爱地很。
但是宋家老爷子有规定,若是在外有人问起的话,就只能说有嫡子,不能说庶子的存在,也算是顺应了当下大明朝的主流吧。
“原来如此!”朱松恍然大悟,“抱歉。”
“王爷不必如此!”宋子良连忙说道:“实在是家父之命不可违,小人并不在意这些。”
“哈哈哈,是本王误会了。”朱松摇摇头,道:“来来来,想必宋先生一路上舟车劳顿,也未曾用膳吧?本王已经命下人去准备午膳了,不如咱们边吃边聊?”
感情朱松还留了一手,若非此人不是宋氏姐妹的叔父的话,怕是都不会招待他。
一听朱松的话,宋子良连站起来躬身道:“既然王爷如此看得起小人,那小人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来人,让下人们把膳食送到这里来!”朱松拍拍手,立刻有下人应是。
……
不过短短地半刻钟的时间,便不断地有下人端着各种美味送了过来,什么鸡鸭鱼肉、山珍海味地,还真是应有尽有。
半途中,朱徽煣也被朱松给喊了过来,府上就剩下这么个宝贝疙瘩了,怎么也不能饿着他不是?
众人分宾主落座。
朱徽煣和宋月儿坐在一起,睁着两双圆溜溜地大眼睛,让侍女一会夹这个菜,一会夹那个菜。
宋茗琳活像个小媳妇一样,陪在朱松身边,不断地张罗着各种菜。
“宋先生,本王听茗琳说,贵族的锦绣斋开遍了我大明朝的各郡府,不知道有没有在凤翔府开设分号啊?”
朱松端起一只酒盅,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嘴。
宋子良端起酒盅,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这才说道:
“王爷,您可算是问对人了,若是别人的话,或许只是知道在凤翔府有我们锦绣寨的两家分号,可除此之外,我们宋家在凤翔府还有一座酒楼,两栋绸缎庄。”
“哦?宋先生为何如此清楚?”
不是说宋家只是做金银玉器等饰的生意吗,怎么还有别的买卖?
“王爷您有所不知,我们宋家主业是饰生意没错,可实际上还有一些起他的买卖,只是不如饰生意那么大。”宋子良倒是不避讳朱松,什么都和他说。
“哦?”朱松应了一声,道:“为何没有听茗琳和月儿提起过?”
宋茗琳这个时候手一抖,有些歉意地看着朱松道:“王爷,对不起,实在是祖父中吩咐,除了本族之人,不能对外人说。”
“啊?”朱松愣了一下,道:“那为何与本王说这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