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叔爷,您快去管管徽焲皇叔吧,小叔和泰哥哥都快被他给逼疯了!”
朱松心中悚然,心说这啥情况啊,有这么严重?
朱松抬起头来向着正前方望去:
就见一个四五岁模样,身上穿着大红色锦服,头顶白玉冠的小男孩儿,正摆出一副十足黒老大的派头,昂着脑袋,点着脚。
朱徽煣以及十来岁的朱泰和还有宋月儿、朱碧莹,围在那小男孩身边成了一个圈,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那小子在做甚子?”朱松有些奇怪地问道。
朱瞻基和解祯期相互对视了一眼,道:“焲世子逼着我们几个给他们讲这些日子在应天府中生的事……”
“讲就讲呗。又不是什么秘密!”朱松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道:“祯期,瞧你这副德性,这小子不过四五岁,你堂堂的四尺男儿,还怕这小子不成?”
“可是,可是……”朱瞻基犹豫了一下,道:“可是他非逼着我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松叔爷教给我们的功夫给亮出来……”
“不就是教了你们一个马步吗,这有什么好展示的?”
朱松眼睛一瞪,旋即想到这事不对劲,道:“不对啊,是不是你们几个小子在人家跟前炫耀来着?”
朱瞻基往后躲了躲,道:“我,我只是看不惯徽焲皇叔欺负小叔,只是顶了他几句,谁知道他就咬上我了,冷嘲热讽的,非要考校我们的功夫不可。所以,所以……我先过去看看!”
一边说着,朱瞻基就脚底下抹油,快步冲了过去。
“臭小子,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朱松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走吧,祯期,别让这几个小子和稀泥了。”
……
此刻,朱徽煣和朱泰和这对难兄难弟,想死的心都有了。
只见他们俩此刻像是根木桩子一样,挡在宋月儿还有朱碧莹身前,也不知道这样站桩站了多久,反正脸色憋地通红。
“徽煣、泰和,你们俩跟这搞什么搞?大堂之中这么多人,不嫌丢人啊?”
此刻的丰华堂中,其实并没有多少宾客,只是一些在收拾大堂的下人们,他们瞧着这几个孩子,也是一脸的好奇之色。
快步上前的朱松,唬着一张脸,冲着两个小家伙呵斥了一声,同时还隐晦地对他们俩使了个眼色。
眼见着解围的救星出现了,朱泰和以及朱徽煣立马站直了身子,来到了朱松身侧,道:“松叔父,您,您来了!”
那个神色傲然的小男孩,也就是朱楩的大儿子朱徽焲倒是没有急着向朱松行礼,反倒是以一种审视的态度打量着朱松。
朱松被小男孩那种自我感觉良好的态度逗乐了,心说:这是朱楩教出来的熊孩子?也太逗.逼了吧。
摇了摇头,朱松摆手道:“徽煣,你们这些小家伙不在这里安安静静地等着宴会开始,瞎搞什么?若是堂中有宾客的话,岂不会被他们给笑话死?”
朱松话音落地,朱徽煣就开口道:“谁,谁敢笑话我朱氏皇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