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付生根本就不相信朱松敢下杀手,“韩王,我们乃是正五品的朝廷命官,你若想要动下官的话,只能上禀万岁,由万岁下旨方可查我等。你……”
听到付生的话,原本还蹲在地上,不敢造次的宁王长史司的官员们,全都变得暴躁了起来,一个个站起身来,想要反抗龙骧卫和豹韬卫的压制。
被几名豹韬卫兵卒围着的朱权也冷笑了起来,经过最初的惊骇之后,朱权已经回过神来了。
尽管朱棣已经对他动手了,但是在外的兀良哈三卫还有些在他的掌控中,朱棣顶天圈禁他几天,绝对不会严惩或者杀他的。
他现在所能做的,就是静静地看热闹。
“青山!”朱松眸中杀机一闪,伸手在脖子下面横了一下。
唰!
寒光闪过,一颗大好头颅抛飞而起,付生的脸上甚至还带着冷笑,只可惜永远都合不上了。
“你,你当真敢动手?”朱权风中凌乱了,打死他都想不到,朱松竟然真敢动手杀人。
“十七哥,本王现在还叫你一声十七哥。”朱松扭头看了朱权一眼,道:“本王说过不杀你,不代表不能杀别人!千万别再逼本王了!”
撂下这么一句话,朱松扭头就走。
……
该抓得住,该杀的杀了。
把朱权搁到了大理寺特意腾出来的庭院,朱松直奔皇宫向朱棣复命。
“办妥了?”御书房里,朱棣尚未休息,看来是特意等着朱松以及纪纲等人回来复命。
风尘仆仆的朱松,先是向朱棣行了一礼,随后苦笑道:“四皇兄,臣弟这次可是为您背了黑锅了。”
朱棣放下手中的朱笔,看了朱松一眼,道:“你这话说得倒是有意思,朕可从来没有过黑锅让人背啊。”
得,朱松这话还没说出口呢,直接就让朱棣给堵了回去。
“四皇兄,您打算如何处置十七哥?”朱松寻了个座位坐了下来,自有小太监送上了茶点。
朱棣手抚着略带冰冷的御案,过了好久方才说道:“你说,怎么安排?”
“四皇兄,这十七哥说到底还是咱们的兄弟,所谓长幼有序,臣弟这当弟弟的,本不该枉议兄长。”
朱松饮了一口茶水,这才说道:“只是此番十七哥做得太过了,若是再放纵的话,怕到时候又是一个齐泰、方孝孺。”
说到这,朱松看了朱棣一言,现朱棣脸色沉凝,便继续说道:“依我看,十七哥的那些臣属旧部就全都杀了吧。至于他们的亲族家眷,依臣弟之间,倒是不宜杀了,以免让咱们朝廷落个不好的名声。”
“至于十七哥!”
朱松故作沉凝,方才说道:“四皇兄,我听闻在我大明朝泉州隔海相望之处,有一岛名曰澎湖,前元曾在此处设巡检司,只是在洪武二十年的时候方裁撤下来。以臣弟之见,不如就将十七哥原藩地大宁,改为澎湖算了。如此一来,澎湖远离南京,纵然十七哥有心反叛,亦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