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是没瞧见朱权额头喷血的样子,孤若是手中有纸笔的话,定要将这一幕给画下来!”
韩王府初华堂,朱楩笑得前仰后合。
“楩哥,矜持,矜持点!”正喝着凉茶的朱松,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再怎么说朱权也是咱们的兄长,怎么能这么笑话他呢?”
“你小子少说孤!”朱楩伸手招过朱徽煣来,道:“方才你小子可比孤笑得还疯……徽煣,给父王剥个葡萄。”
嘴里嚼着葡萄,朱楩继续说道:“他朱权既然敢做这种事,笑话笑话他又怎么了?”
“徽煣,你怎么那么听话,他叫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朱松站起身来,一把将朱徽煣抄了起来,方才对朱楩说道:“话说,楩哥,你什么时候把徽煣接回去啊?”
“接回去?”朱楩楞了一下,摇头道:“不接回去了。”
“我说楩哥,你不会是赖上我了吧?”朱松点了点朱徽煣的鼻子,道:“眼下沐晟已经被下了诏狱,也没人追在你屁股后头参你了,还不把徽煣给接走?”
“松叔父,我不走!”朱楩还没说话呢,倒是朱徽煣先话了,“在府里的时候,也没人陪我玩,没人陪我一起习字读书,每天就是一些侍女和下人,我才不要回去呢!”
“你看,这可不是我的意愿!”朱楩将葡萄皮吐到一边,道:“我们家徽煣喜欢住你这,你总不能让徽煣去住大街吧?再说了,你怎么不把瞻基赶出府呢?”
“你倒是想呢!”朱松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道:“感情徽煣不是你亲儿子是吧?”
“你这话说得,怎么就不是亲儿子了呢!”朱楩不满道:“你以为孤能长时间呆在这应天府啊?孤早晚还是要回云南的,云南那地界儿可不比应天府,难不成你想要徽煣跟着孤去云南受苦啊?”
朱楩的话倒是提醒了朱松,眼下建文帝已经被推翻了,也就是说削藩制度便不再施行。
朱松记得他的封地是在辽东开.原,那地界儿虽说雨量充沛,土地肥沃,而且自然资源丰富,但说到底,开.原对他而言是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来了大明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熟悉了应天府以及周围的几个府郡,若是到了开.原,那一切又得重新开始,这让朱松很烦扰啊。
“松弟,松弟……”朱楩在那边说得口干舌燥的,见朱松没了反应,还以为这小子魔怔了。
朱徽煣伸出小手,在朱松眼前摇摆着:“松叔父,松叔父……”
“啊……怎么了?”朱松回过神来,道:“唉,我说你小子晃什么晃啊?”
“呼,松叔父,我还以为您羊角风了呢!”朱徽煣松了口气,说道。
“什么羊角风,你小子给我上一边去!”朱松把小家伙丢到了一边,对朱楩道:“楩哥,有没有什么法子不去就藩?”
“不去就藩?”朱楩楞了一下,道:“有啊!”
“什么?”朱松一下子就来了精神。
“你去求万岁,让他撤藩!”朱楩无所谓地说道,“搁在允文在位的时候,怕是巴不得咱们这些兄弟这么做呢!”(未完待续。)